文二娘子便在外说秦瑟,兰心蕙质,知道她有心结,便陪她说话,听她诉苦,也是秦瑟给了她信心,让她能够有勇气站在京兆府衙之上,揭露翁旭才杀人事实。
是以,秦瑟的名声,再次在京城里直冲云霄。
所有人都在想着,该如何去结交结交这位新晋的永乐郡主。
他们都知道,永乐郡主是陛下破例亲封的。
可是,他们原本以为这个永乐郡主,没有什么根基,这个郡主之位,不知道能待多久,不必去结交。
可如今,永乐郡主不仅与太子交好,还与未来的太子妃交好,如今连老臣里的绝对权贵,文国公府一家都口称永乐郡主乃是恩人,对永乐郡主如此拥簇。
他们如今自然想结交结交秦瑟。
秦瑟在秦家住着的时候,各家的请帖和拜帖,便如同雪花片一样,飘进了秦家。
秦瑟早已觉得头疼,好不容易搬去自己的郡主府,还非得办乔迁宴。
只怕她一说要办乔迁宴,不知道有多少家过来瞧热闹。
而且,都是些权贵,秦瑟总不好这些接待,那些不接待,看来到时候只能受着了。
秦瑟听到张夫人的话,想起这些事,就觉得头疼,“张夫人快别说了,其实是文二娘子客气,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听文二娘子说了一些话,白担了这些虚名罢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外头的人,都很喜欢郡主,这是好事。”张夫人拍了拍秦瑟的手背。
秦瑟干笑两声。
“这位,就是永乐郡主吧?”
正在此时,旁边,曹玉梅的舅舅舅母,见他们半天不为自己引荐,主动开口道。
闻言,张夫人才想起来,“瞧我,只顾得在这说话,都忘了介绍。”她拉着秦瑟的手,看向那夫妻俩,道:“郡主,这是我的弟弟和弟媳。”
说着,她又道:“远山,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永乐郡主。”
张远山夫妻俩,看向秦瑟。
一人拱手,一人福身,“见过郡主。”
秦瑟回了一礼,“两位客气。”
“大家都到了,先坐下聊吧。”曹国公府张罗道。
其他人都应了下来,便都在桌边坐下来。
秦瑟刚坐下来,张远山的夫人,张金氏便道:“我们对郡主可是仰慕已久,今日终于得以亲近,实在是难得,我便以茶代酒,敬郡主一杯。”
说着,张金氏便端起茶杯,朝秦瑟遥遥一祝。
秦瑟拿起自己的茶杯,跟张金氏隔空碰了一下,喝了下去。
同一时刻,秦瑟打量着张金氏的面容。
张金氏和张远山,其实都是贵人的面相,只不过张金氏瞳孔微微发白,舌苔发青,眉宇间藏着阴气,看样子情况不太好。
秦瑟思及此,却没有说话。
这种事,还是等他们主动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