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去了!”
宁染叫道。
南辰不语,拿过醒酒器,将红酒倒出来。
闻了一下,感觉不错。
长途飞行很累,喝一杯解乏。
宁染见南辰不留她,只好又坐下,“我也喝一口!”
南辰给她倒上,“不许喝多发酒疯。”
宁染心想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发过酒疯?
南辰也吃的很少,吃了一点,就让守在门外的工作人员进来把食物收拾了。
两人移到会客厅,把酒也搬了过去。
酒店里有卫星电视,可以收看境外的频道,有个频道正在播足球。
南辰放下遥控器,盯着看。
宁染不太懂,但她要守着南辰,也就蹲在旁边跟着看个热闹。
看着看着,困意渐渐袭来,头一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睁开眼睛,发现南辰正紧紧地搂着她,在用力地吻她。
宁染倒也不拒绝,又不是没吻过。
不过她很快发现有些不对,南辰太过用力,而且状态似乎并不是很清醒。
他眼睛发红,呼吸粗重,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发热的身体。
宁染挣扎着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已经喝光了。
可是一瓶红酒,也不能把南辰醉到要乱性的程度吧?
这时南辰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粗鲁,势在必得的样子。
南辰眼里的冷漠和清明都不见了,只有谷欠望。
那是一种非常原始的状态,宁染有理由相信,在他眼前的是任何一个女人,他也会对她做同样的事。
南辰动作升级。
宁染开始感到不适,越发挣扎得厉害。
这时电视突然关了,壁灯也灭了,应该是停电了。
这样高级的酒店一般都有自备电源,一但停电,自备电源会迅速自动启动,保证酒店电力的正常。
但事实上一直黑暗,灯并没有再重新亮起。
黑暗中的南辰更像是一头冲出笼子的兽,开始嘶咬宁染这只猎物。
“南辰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宁染叫道。
可南辰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更加加重了侵略性。
宁染更加不适了,她有点想吐,她的浑身每个细胞都开始抗拒南辰的行为。
可是南辰已不可阻挡。
宁染越是挣扎,南辰越是猛如虎。
他终于在无数次试探后,成功侵地成功。
宁染也彻底败溃。
时间好像倒回到几年前,那个会所,那个房间,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在某一瞬间,宁染好像灵魂出窍,好像回到了过去,又好像是身在现实。
她有时极度痛苦和排斥,又时又极度愉悦,感觉分出了两个宁染,一个在抗拒,一个在欢迎。
但不管是抗拒还是欢迎,南辰终究是攻城略地成功,如狼似虎,在黑暗中将宁染吃干抹净,差点连骨头都吞了。
过了很久很久,风暴终于接近尾声。
宁染也终于原魂归位,她发现虽然身上很多部位都很疼痛,但那种因为排斥而产生的恶心感已然消失。
她的身体接受了那个精壮的男人,她不恶心想吐了。
那个心里医生也没能帮她解决的难题,好像被南辰给强行解决了?
“对不起,我好像不能控制我自己。”
南辰低声说。
这声音这语气,和当年一样。
今晚发生的事,和当年在会所几乎一样! 宁染还是被强行欺负的那一个,南辰在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人生中第二次要了她。
可如果今晚在房间的不是宁染,而是骆逸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