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喝了一杯水，感慨道：“傅云祁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成王败寇，胜负已分，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了，竟然，还如此对我，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他吐槽着。
“对了，你伤好的怎么样，没死就行。”
月今朝死死捏着拳头，面色铁青，危险的眯眸看着他。
如果没有听傅云祁的那番话，他现在就想过去，给月今明一个痛快。
可偏偏，知道了。
他没办法杀了他，因为月今朝好奇，好奇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你明明有机会杀了我，为什么……不动手。”
“为了遗书。”
“当初，你杀了父亲，伪造了遗书。”
“是吗？太久远了，我都忘记了。”
“我要听实话，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不要跟我浪费时间，我要的是真相！”
他拍着桌子，愤怒的说道，犹如受伤的困兽，在做最后的搏斗。
月今明见他怒了，顿时安静下来，平静的看着他。
四目交汇，空气都格外安静。
晨光照耀进来，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他就这般看着自己，幽寂深邃。
“我……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放过雅茵，可以吗？”
“当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其实，他也没想起来。
但只有这样，才能套出全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