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平把手机收了回来,面色一沉:“怎么样,相信了吧?你老是说盛西岩是装的,每每都是逢场作戏,那我问你,昨天你们在青市酒店房间,又没有应酬,又没有外人,逢的什么场?做戏给谁看?”
陆雅薇被他一句话堵住,竟然哑口无言。
陆景平冷笑了一声:“姐,男人都一样,你总是觉得我和爸胡闹,你也不想想,那个容堇没学历没本事,要是拴不住姐夫的肾,怎么可能留在盛辉国际里当助理?”
陆雅薇薄唇张了张,想反驳,竟然找不到一条理由。
“姐,盛西岩恐怕从没打算乖乖和您结婚,就是对盛老太太,也是虚与委蛇,现在又让凌知北天天纠缠我们在宣城码头的货,您真的以为他把陆家当亲家吗?别做梦了。”
陆景平话音刚落,陆雅薇就重重跌坐在椅子里。
她从没想过盛西岩会假戏真做,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为了气她,为了让她知难而退,为了让陆家蒙羞,报三年前童家公馆的仇。
“你……你们想怎么样?”过了好久,她才哆嗦着问。
陆景平“啧”了一声,凑近:“想通啦?还是按爸爸的方案来吧,软的不行来硬的,趁这次峰会,我们搞一把大的。”
“你们……”陆雅薇抬眼看他,眸子里都是惊慌失措,刚刚那段音频不长,却已经搅得她心神大乱。
陆景平干脆绕过办公桌,凑到她耳边,轻声把陆德丰的计划说了一遍。
陆雅薇瞳孔倏然一缩:“不行,这不行。”
“哎呀我的好姐姐哎,我们陆家都已经快被整死了,您还顾忌什么?”
“你们这是违法。”
陆景平简直想一巴掌扇过去:“违法?!盛西岩干的事儿可比违法阴多了,姐,您到底站哪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