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刚去饭厅用早膳,就听说那负责采办的小太监过来了,忙让他进来。
小太监把这段时日在钟家附近打听到的事情一一说了,一边还偷偷去看齐半灵的脸色。
却见齐半灵脸上丝毫不见怒意,照常吃着桌上的点心,甚至听到钟世昌为了那个刘氏去典当东西的时候,齐半灵唇角还微微弯了弯。
那小太监心里瘆得慌,难不成皇后娘娘已经被钟家那起子人气疯了?
正当他还回着事儿的时候,又一个小太监求见,急匆匆地跑进来,说是武进侯府里头,齐浅意好像和钟家人吵起来了,似乎还闹到了官府。
齐半灵悄悄吸了口气,让那两个小太监一起退下了。
倚绿站在她身畔,待那两人都退下了,不无担心地问:“姑娘,要不奴婢带人过去先看看,若是大姑娘那边有个什么,也好说上几句话?”
齐半灵略想了想,便摇摇头:“不用,若是我派人过去了,到时候姐姐又要被人说仗势欺人了。”
“而且我相信姐姐,她既已下定决心,必然干净利落。”
大都府衙的公堂外,里三层外三层满是来看热闹的普通百姓,众人悄悄议论着这些时日来武进侯府二公子家的那些丑事,声音虽轻,却有不少也飘进了公堂内几人的耳朵里。
武进侯夫人听到了几句议论,脸越来越黑,从专门给他们几人准备的圈椅上起身,朝着大都府尹说道:“彭大人,这是我们武进侯府的家事,还是先清了场,咱们再慢慢议吧。”
齐浅意就坐在武进侯夫人正对面,见她这么说了之后,大都府尹似乎真想命人清场,便轻声一笑:“我看不用,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阴私事儿,若是清了场,反倒更被人瞎议论。”
大都府尹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大宴开国以来的惯例,公堂审案都不得清场,可这武进侯府家大势大,他也不敢得罪。
他瞧了瞧趾高气昂的武进侯夫人,又看了看身为皇后亲姐的齐浅意,犹豫了一下才对着武进侯夫人拱了拱手:“本朝开堂从来没有清场的说法,还望夫人见谅。”
武进侯夫人见状,不敢把气撒在大都府尹头上,只指着齐浅意骂:“你这小蹄子,你还是我钟家妇呢!你自己不要脸皮,还想连带着夫家跟着没脸,好恶毒的心思啊你!”
齐浅意坐在那里,看着气得跳脚的武进侯夫人,还是悠哉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她单单是往那里一坐,气势就压过了骂骂咧咧的武进侯夫人,武进侯夫人骂了她半天,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发觉自己自讨没趣,讪讪地又坐了回去。
齐浅意见武进侯夫人不跳脚了,才勾了勾唇角:“婆婆,公堂之上,还是不要喧哗为好。”
“婆婆”二字被她说得尤其重,武进侯夫人听到她讽刺自己,差点气晕过去。
“你!”
她腾地一声又站了起来,指着齐浅意的鼻子,一口气顺不上来,脸都涨得通红。
原本一言不发的钟世昌见她这样,一下慌了,忙慢慢替她顺着气,一边低声劝她:“母亲,没必要与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置气,不值当。”
他声音虽小,可齐浅意耳力过人,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心里冷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大都府尹见公堂内外都闹成一锅粥,只觉得一脑门子官司。
他拍了拍惊堂木,连道了两声“肃静”,场面才安静下来。
外头围观的百姓也不再聊天,纷纷朝里张望起来。
这时,大都府尹才松口气,沉声问道:“既上公堂,几位有何诉求?”
钟世昌扶着武进侯夫人坐好,便站起身朝大都府尹一揖:“大人,我要休妻。”
齐浅意扫了钟世昌一眼,扶着圈椅的把手也站了起来,朝着大都府尹一拜:“大人,我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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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被人玩弄感情,伤心欲绝,茶饭不思,状态一落千丈。
江祁看不下去了,决定给队友讨个公道。
“我倒要看看什么女人这么有魔力,把你迷成这样。”
后来,大家看见江祁把鹿盼盼堵在墙角,死皮赖脸地说:“姐姐,你也亲我一下?”
鹿盼盼规规矩矩了二十三年,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传闻,说她风流成性,看上的男人绝不放过。
所以当她遇到江祁的时候,不管她做什么,江祁都觉得她想睡他。
停电熄灯,鹿盼盼吓得紧紧抓住江祁的手臂。
高冷如江祁拍开她的手:我不是随便的人。
后来。
江祁: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高岭之花VS暴躁娇花
#娇花是男主#
#女主没有真的玩弄别人感情#
#但男主真的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