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绵绵的,看着地面也是忽近忽远。
这个地方已经很熟悉了,是她小区的居民楼。
她在陈谈的背上。
她对陈谈真的又爱又恨。
原来当初大家都知道她喜欢陈谈,那么他当时知道吗?
知道他最好的朋友其实喜欢他,默默地暗恋着他。
陈曦一时委屈气氛,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陈谈“嘶”了一声,又痒又痛。
“变成狗了。”他嘟囔了一句,以为陈曦是喝多了耍酒疯。
陈曦磨磨牙,又咬了他一口。
“啊。”这下是真的疼。
“曦曦别咬。”他耐心劝导她。
陈曦把他的衣服和肉都吐出来。
什么时候她也有这样的待遇了,被他背着送回家。
“醒了?”他见陈曦久久没有发声问道。
陈曦贴近他的后背,头挨着他的肩膀。
“嗯。”
“难受吗?”
陈曦只觉得晕,倒不觉得难受。
“不。”她喝醉了看起来比平时更清醒,仿佛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也许平日里的她才是醉的,现在是清醒的。
酒精能剥掉人的虚伪,将最本真的自己露出来。
陈曦大概就是这样的人。
陈谈把她背到家,把她放下来,把她移到自己面前,夹着人和门之间,从脖子上把她的包取下来,从里面找钥匙。
陈曦原本是面对门的,扭来扭去就转过来面对他了。
仰着头看他,那眼神冷淡到陈谈陌生。
“你个混蛋。”她毫无预兆地咬上他的下巴。
如果他没有闪躲,估计这一口就是他的嘴唇了。
“疼!”他喊了一句。
陈曦转咬为舔。
从他下巴一路亲吻到喉结。
“你疯了。”陈谈试图拉开她,没有拉开,索性和她一起发疯。
低头吻上她,手却拿钥匙开门,将她推进门去,转身想把门锁了,却被陈曦推着背不让他关门。
“你出去。”她笑,像是欲.望女神在调笑世人。
她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看了一眼他的牛仔裤中间。
“什么意思?”陈谈问。
“没什么意思,我不想了。”她脸上还挂着那个微笑。
陈谈如鲠在喉,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自食苦果。
又不可能勉强她,只好点头。
“好。”他把包和钥匙都递给陈曦。
她接住了,陈谈还在嘱咐她“等下把钥匙插到孔里,这样从外面打不开门。”
“知道。”
陈谈被推出家门。
他忽然不懂陈曦在想什么,不想跟他做为什么要挑逗他,挑逗成功为什么又要把他推出来。
他当然不懂,一直都是被捧在掌心里的人,陈曦很想让他尝试一下她曾经爱而不得的滋味。
她变坏了。
陈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苦笑着自我冷静。
这算是进步还是退步?
陈曦心里异常痛快,灌了一杯蜂蜜水,她卸妆洗澡躺在床上。
她把陈谈撩起来,其实自己的欲念也没有消下去。
她从抽屉里把自己的单身伴侣拿出来,快乐了一会儿,心理满足,身体却还饿着。
结束大魔导师身份的日子估计快到了,她现在身边有两个优质男,无论跟哪一个在一起都不错,既然在一起,她又不是那种想要把初夜留在结婚那天的人,破.处指日可待。
说起来真是有点可怜,同龄人孩子都有两个了,她还是个大魔导师。
不过也不一定,那些女人不一定体会过高.潮,没什么好羡慕的。
这晚上她的春梦更过分了,一会儿是陈谈,一会儿是高焕,两个人交替着和她好。
在梦里两个男人都不知道她同时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经常是早上跟这个在床上,晚上就是另一个人了。
有种背德的快感。
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色还未大亮,身上黏黏的,内裤里也是。
她生理期倒了。
剧痛在半小时后随之而来。
最惨的是家里的止痛药竟然没有了,她在床上蜷成一团,想来想去,给高焕发了消息。
“我肚子痛,帮我买点止痛药来。”
高焕的电话立刻打进来,问她怎么了。
陈曦声音脆弱道:“生理期。”
“好,我马上来。”高焕还没有回家换衣服,直接穿着运动服跑到最近的一个药店。
可是药店还没有开门,高焕只得打电话催人家开门,直接提出加一百跑路费。
十分钟不到药店就来人了。
高焕还在这期间去把车开过来买了鸡丝粥和鸡汁汤包,拿到药就出发了。
这时候路上还没什么车,他的车在微光中一闪而过。
很快就到了陈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