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推推他。
没想到一推就推开了,他伏在她上首问她:“怎么了?”
低音炮真好听。
向韵依还是有些懵,干巴巴地冲着他笑:“你这车好宽敞啊……”足够两个人做羞羞的事哦!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羞耻,这、这让人怎么想嘛,她才没有、才没有……
好吧其实她有,非常有。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她跟陆俊毅领了证后再做就违背道德了。
她费力直起身,挣扎着从包里找出一盒眼熟的东西,不过包装上都是拉丁语。这还是在岛上买的,她收拾行李的时候顺手就带回来了。
勤俭节约不浪费嘛。
你看现在不就用到了?
她脸红红地开始拆包装盒,还指挥他:“你把灯调亮一些,太暗了,我看不清。”
老天,真是主动得可怕。他刚踩了油门,她直接就弯道超越上了陡峭山路。
他温柔地从她手里把那盒东西卸下来,笑着抵着她额头问:“就这么想要我啊?”
这话听着怪怪的,她含羞带怯地“嗯”了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腰。
“要而不得,就开始诋毁?”惠凌风原本气到头顶冒烟,打算逮到人后狠狠抽一顿,结果现在心境是意外的平和,他捏捏她的小脸蛋,告诫她说:“以后不要跟外人胡说。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
咦?他知道她在席琳面前污蔑他的事了?
“我……”
她狡辩的意志被他的手粉碎得稀烂。
“哈哈哈好凉!”她按住他钻到大衣里的手。
“是痒还是凉?”
“也痒……嘤……”
她突然就不说话了,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他怀里。
惠凌风气息不稳,低哑地对她说:“依依,你这是真的吗?”
她羞愤地将头偏到一边,“你觉得我会胆大到去塞假体吗?”
也是……她最怕疼了。
“真乖。”他亲亲她脸蛋,将空调温度调高。
向韵依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乖了,但被夸总是喜悦的,所以也没计较他动作有些着急、有些粗鲁。
直到她刚上身的、C牌明年春夏款小裙裙在他手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撕裂声。
“惠凌风!”她伸手要去打他,却被他轻松制住。
“留着点力气吧。”他眸中带了潋滟的水光,亲了亲她的手。
向韵依也是后来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晚了。
等奋起防抗时她才发现,他力气好大。
她完全打不过他。
她浑身烧得像只红虾,抱膝蜷在椅子上哽咽。身上罩着惠凌风的大衣,她那件已经皱得不能看了。
“你走开!”她哭得眼圈都红了,恶狠狠道:“骗子!混蛋!”
惠凌风整个人不比她镇定到哪里去,他耳朵都红透了,也不敢再逞威风,低声下气地哄她,“总要喝点水的呀。你刚刚叫那么大声……”
“你还说!”向韵依打了他一下,犹觉不解恨。
如果这车的隔音效果不那么好,底盘不那么稳,她可能要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打球的学生走得差不多了,天知道当他们经过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不是说自己很行的吗?
向韵依委屈地抹了抹眼睛,再信他就是粑粑!
“下去,我要穿衣服。”她愤恨地看着他几乎完好的衣物,凭什么她就得被剥成一只光兔子!
今晚她三观都碎在了车里,捡都捡不起来……
他看着整个人都柔软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地靠近,见她没再抗拒,就把她揽到怀里,“你衣服都没法穿了,我带你回我家换一身。”
对于这个提议,向韵依脑子抽了才会答应。
他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说:去我家,再做一次,换一身。
她坚定地把他凑上来的脸推开,一边挤眼泪一边冷笑:“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惠凌风深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拔x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