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极度不踏实的小女人,好像又换了一个梦境,嘴巴里振振有词的叫嚣着年南辰。
边说着,两个小手还胡乱的在半空中扭打着,大有一副和年南辰在打架的姿势。
睡梦中的苏荞,好像是挣脱开了年南辰那个渣男,恹恹的收回了小手,一栽头的倒在车座上,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睨看这个小女人越发有意思的动作,厉庭深的眸光都不由自主的放出来柔和的眸光。
又与苏荞独处了好一会儿,想到不能让她在车里睡下去,不然会着凉的,他还是捅了捅身旁的小女人。
在苏荞的脸上轻拍了几下,适中的力道,让苏荞一阵呜呜囔囔过后,从迷迷瞪瞪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半睁的杏眼,在看见眼前这个线条流畅,每一处五官都像是精雕细琢后的男人,她的心脏又漏了一拍。
“别再睡了,再睡下去,你的感冒别指望好了!”
说着,厉庭深穿着半挽到小臂处的白衬衫,拉开车门下了车。
微凉的风丝,凌乱了男人迎空飞舞的墨发。
随手拿出一支烟,含在薄唇间,吞云吐雾间,融入到夜色中的厉庭深,眉眼更加的深邃,连同五官都深刻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因为苏荞感冒的原因,他一直都憋着,没有抽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能这样大发善心的对她。
苏荞披着厉庭深的外套下了车,拿下肩头上的外套递给厉庭深,她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还不等厉庭深伸手去接外套,迎着瑟瑟晚风的苏荞,又一次打了一个喷嚏。
看着苏荞自己都顾不过来,还要把衣服给自己,厉庭深挑着眉,眸光冷峻的斜睨了她一眼。
“明天上班把衣服给我送去!”
说着,男人径直迈开步子向车子那里走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苏荞拍了拍脑门,她没听错吧,厉庭深走之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是——让自己记得吃药!
——
回到公寓,看到苏荞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回来,舒彤立即就像是一头警犬一样凑了上去。
“嗯,男人的味道貌似还是极品!”
本就头疼得不行,舒彤的话,引得她的额角,跟着一突一突的跳着。
放下肩头上面的西装,苏荞接了一杯水给自己。
又是感冒、又是发烧,她干涩的喉咙都快要说不出来话了。
拿着水杯回到了客厅,发现舒彤还在不停地拿厉庭深的外套,有鼻子、有眼睛的打量着,苏荞一阵无语的看着她。
“不用闻了,再闻也闻不出钱!”
对苏荞的话置若罔闻,舒彤还是不停地闻来闻去。
“切,你懂什么?”
嗅着西装外套上面的味道,舒彤抬眼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苏荞眉眼间,似乎带着某种让她说不清的媚气。
“咦?荞荞,你做愛了?”
“噗!”
舒彤突然说出口的话,让苏荞将刚准备喝下的水,一下子就呛了出来。
“唔咳咳咳”
苏荞过于激动的情绪反应,让舒彤挑高着眉头儿,讪讪的调笑着。
“怎么?真和男人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