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否决了厉庭深的话,她一时间却编不出一个理由来圆自己的话。
“只是什么?”
厉庭深眉眼湛黑如墨的盯着与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女人,x光线一般幽暗的眸子,似乎要她的皮肤看穿。
被厉庭深的话问的黛眉颦蹙,苏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一双铮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才下意识的抬起头儿。
目光对视的刹那,她被男人有神又幽黑的眸,看得红了脸。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她慌张的别开了小脸。
不知道是两个人之前认识还是怎样,从第一次与他碰面时,她心里就像是揣了小兔子一样的乱蹦个不停。
尤其是有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她总是惧怕着与这个男人碰面。
苏荞的闪躲,让厉庭深本就沉静的眸,又深邃了几分。
“明晚的周年庆,我请了年南辰!”
厉庭深良久吐出的一句话,让苏荞当即就傻了眼。
“什么?”
抬起头儿,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绝对是幻听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听到厉庭深说邀请了年南辰来参加明晚的年会。
“没听清?”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仁迎上自己的目光,厉庭深轻挑了一下剑眉。
因为男人一派淡然的样子,苏荞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我我刚刚确实没听清!唔”
话音刚落,厉庭深拉着苏荞的身子,直接抵在了大班台上。
腰身硌到了桌子的棱角,薄薄的衣料下,腰间细肉被摩擦的生疼,苏荞本能的吟哦一声。
“没听清也不要紧,给你个惊喜更好,不是吗?”
身上抵着一个伟岸身躯的男人,苏荞心惊胆战的同时,耳膜也备受凌侮。
“厉庭深,你疯了吗?”
让年南辰来参加这个周年庆,是想让他更深的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她本来打算苏氏的债务危机一除,她和就年南辰离婚,不过现在依照这样被越描越黑的局势,她压根就不可能全身而退,和年南辰离不了婚不说,她还会落下一个“荡、妇”的名儿。
“疯?我哪疯了?”
饶有兴致的质问苏荞,厉庭深幽暗的眼仁,又暗沉了几分。
“你你明知故问!”
苏荞被气得小脸涨红,“厉庭深,你能不能别闹了,我我不想让他再继续误会你和我了。”
苏荞冷静下来,理智的和他交谈。
“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和他起正面冲突,所以请你不要给我带来困扰,我”
“什么困扰?”
一双睿智的眸盯紧着苏荞,厉庭深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苏荞眉头锁得更紧,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听不懂自己的话,他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
咬紧牙关的挣扎着自己的手。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我,这样对我们两个人谁都好!”
“说!”
声音清冽而冷硬,厉庭深就像是和苏荞杠上了似的,扣住她手腕的手,下意识的加重了力道。
手腕被拧得生疼,苏荞眉头都要打成了结儿。
从没想过,这个男人固执起来,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被这个男人紧紧抓着手腕,她根本就不能正常说话。
“放开你,你就能告诉我了?”
“”
“女人就是不乖,非得用一些非常手段才知道什么叫安分。”
厉庭深意有所指的话,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是那晚如火般缠着自己的女人。
没有听进去厉庭深的话,苏荞拧动自己的手,更加用力的开始挣扎。
“厉庭深,你够了!”
她也顾不上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上司,牟足了劲儿,对着他的胸口就推去。
男人的身子没有被如期推开,苏荞因为用力太猛,一整张小脸都开始泛起淡雅的红晕。
不似火那般炽烈的火红,白皙里点点绯红的肌肤,吹弹即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偷亲一口。
看着眼前这个从昨天就开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女人,厉庭深真恨不得剥了她,狠狠的教训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