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庭深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滴着水珠,为他本就略显矜贵的外表,增添了魅惑之气。
苏荞看着他为自己披外套的动作,心里莫名的一酸,他是不是也这样为其他的女人披外套?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咬了咬颤抖泛白的唇。
&ot;有我在,你怕什么?&ot;
冷静又深邃的声音,又低又沉,如同大提琴琴弦拨动,悠悠奏出来的曲子。
&ot;厉庭深,我是有丈夫的人!&ot;
不是她怕什么,是她真心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可以做到不去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儿,但是她走不动。她是因为苏家的债务危机才嫁给年南辰的,她懂她所处的地位,她不想节外生枝,只想本本分分的帮苏氏渡过这次的债务危机。
她懂她所处的地位,她不想节外生枝,只想本本分分的帮苏氏渡过这次的债务危机。然后等苏氏债务危机一过,就和年南辰离婚,重新获得自由。
她要的只有这么简单而已,但是要是厉庭深从中作梗,依照年南辰的性格,她不仅可能帮不到苏氏,年南辰还可能用&ot;婚姻&ot;这两个字,束缚她一辈子。
&ot;所以呢?&ot;
&ot;所以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ot;
闹着情绪,苏荞甩手就把自己肩膀上面的西装外套拿了下来。
抿着因为被海水浸泡、隐隐泛白的唇,她将西装递给了厉庭深。
看着脸色清冷的女人将西装外套拿了下来,厉庭深还在滴着水的墨发下面,锋锐的剑眉。倏地一拧。
刚想发作不去搭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只听&ot;阿嚏!&ot;一声。
迎着瑟瑟的海风,苏荞两个无袖的削肩,不由自主的一哆嗦,跟着,一层粉色的小颗粒,泛着诱人的色泽,绽放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刚毅轮廓的俊脸,因为苏荞的一个喷嚏,厉庭深深刻的五官,沉冷到黑。
倏地扣住苏荞的手腕,厉庭深英气逼人的脸,向她欺近。
&ot;该死的女人,永远不知道安分!&ot;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在了苏荞削瘦的肩膀上。掌心间的温度,如同烙铁一般传递而来。
冷鸷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落下。跟着,他涔薄的唇,霸道而不留余地的占据了苏荞的菱唇。
被厉庭深再度以吻封唇。苏荞就像是受惊的小鸟儿一样,一气胡乱挣扎着。
小手推压在厉庭深的胸膛上,她浑身上下酥软无力的推搡着男人的胸口,却不想男人纹理分明的胸口,像是一堵石墙一样,任由她无论怎样挣扎,也挣脱不开这个男人对她蛮横的桎梏。
在沙滩上一瘸一歪的踩着高跟鞋,苏荞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不会掌握平衡。
被厉庭深疯狂的占据着她的呼吸,她牟足劲儿的挣扎。却也挣脱不开这个力道是她几倍的男人。
双腿越来越软,到最后,苏荞负气的踢掉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在沙滩上和厉庭深抬杠的挣扎了起来。
沙滩上面的沙子松软而潮湿,整个身子被海水打湿的小女人本来就头重脚轻,再这么和厉庭深一闹别扭,她整个人一下子失去平衡,直板板的往地上倒去。
&ot;唔……&ot;
小身子倒在地上的同时,苏荞眼疾手快的一下子就扯住了厉庭深的衬衫。跟着,男人伟岸的身躯,也随着她的身子。倒在了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