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拓真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了过来。
纲吉挠着脸颊哈哈笑着。
"嘛,"拓真卖了一个关子,"你看到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
待纲吉随着拓真稍微熟悉了附近的地形之后差不多已经过去两三天了,这附近同他曾待过的试卫馆周边差不大多,不过房屋规制更小也更加陈旧。
纲吉这两天目瞪口呆地看着拓真如鱼得水地在各类人中穿梭,整个区域从上到下从老到小几乎都在他的相处范围之内。
[真是十分厉害了啊。]他想,继续站在拓真身后当一个没有表情的木头人。
此时已邻近黄昏了,落日如同融化的金子一般漫散在天空之中,将整片天空都渲染成金色。
纲吉就在拓真身后看着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已经足够早熟的少年忙碌着,心中除却钦佩外偶尔还有着某种酸意即将涌上眼眶。
"呀,终于到晚上了啊,"拓真说着,一把捞过纲吉架在他身上,亲昵地凑近他挤眉弄眼,"少爷你一定要睁大眼睛看我的演出哦。"
"是是我知道了。"
虽然是这样说了,但实际上见到拓真的"表演"的时候,纲吉还是被震惊了。
并且不论已经看过多少次,纲吉依旧会为这个人惊叹。
他躲在简易搭成的后台,从门边阴影处看拓真的表情。身旁不远处是看着铺子拨弄三味线的阿堇与临时拉来的三日月,二者皆垂眸专心于手中弦音。
随着两双手拨动三味线的弦线,拓真自纲吉身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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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比白日更为正经的少年只是走到台前,便有掌声入耳来。因为战争仍在的缘故来消遣的人并不很多,却正好将这小小的临时搭凑的台子挤的满涨。而纲吉只是站在门侧看着,就已经能体会到台下听众的热情。
拓真面色不变地行礼开讲,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纲吉就这样在一旁看着,少年在此刻精分成好几个人来进行着对话,言语手足间仿佛真的有那样一些或贪婪或正直或憨厚或狡黠的人,一同构成了某个让人不自觉笑出来却又带着某些哲理故事。当拓真再度行礼结束表演场内掌声响起的时候,纲吉也不由得一同鼓起掌来。
"太厉害了。"他赞叹道。
已经挽帘进入屋内的拓真听到这句话,原本还算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