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针对他,但又赶在这个时候。
只要他查,不就暴露了吗?!还不如在他离开后换。
这事办得一点也不高明!
徐砚垂眸略思索,想到先前的主事卷入贪墨案,差点再连累太子。
如今是那个人又在故技重施?
徐砚知道自己陷入和先前不得与人狼狈为奸的主事一样境地了。
为什么......徐砚倒是不慌,沉思着,指尖轻轻点了点桌案。
上任主事似乎是快任满的时候出事,那个时候又是皇子们斗得很厉害的时候,对方拖他下水是为了给太子泼污水,如今针对他看来也差不多了。
徐砚思定,站起身:“把东西都收拾好。”他自己理理袖袍,直接往外走。
齐圳面上一喜:“三爷想到解决办法了,还是知道是谁人下套?”
“没有。”
青年脚步依旧从容,打开房门,寒风一下就吹了进来,桌案上的卷宗被吹得哗哗响。
齐圳被噎了一下,那这是什么意思,不管了?
徐砚倒还真是不管了,管这些做什么,那人要是想在威胁他或让他卷入浑水,肯定要露面的。
现在只知道对方是换卷宗来警告他,他用得着操心那么多吗,那这日子也不要过了。
徐砚淡然地回到内室,看书的小姑娘就蹭一下站起来相迎,脸颊上两个梨涡十分可爱。
初宁笑着说:“您忙完了,晚上有羊肉锅子。”
方才淡然的徐砚,神色微微一凝,深谙的眸光了无痕迹滑过她娇美的面容。
——又是羊肉。
他叹气:“明儿可不能再让厨房做了。”
“为什么?”初宁不明白他露出来的苦恼,是苦恼吧,“您最近忙,给您滋补一些,您倒是不领情了。”
徐砚语噎,这要他怎么解释?
跟她说,自己再补下去,亵裤都要不够换的了?
她能听得懂吗?
最终,徐砚选择了沉默。初宁还在傻傻地问:“徐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