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上车。
护卫忙问:“阁老,上哪里去?”
“去平时的那家酒楼,你也去给送个信。”
一句暗语,护卫当即应是,安排车夫与其他护卫先行,自己则去送消息。
过了不久,张阁老所在的包厢来了一个人,那正是陈同济。
两人常在这里接头,酒楼是陈同济暗中置下的产业。
陈同济上就问:“张大人是有什么急事,非要在这白天这个时间段见面。”这样很容易暴露他们。
张阁老比了个请的手势,笑笑说:“是关于宋霖与宋阳要闹翻脸的事,宋霖准备夺宗长,你看此事能不能操作,让宋霖身上担些罪名。与嫡长相争,兄弟萧墙,不正是我们动手的机会。”
陈同济想了想,说:“此事暂且先别动,我先前就知道了。宋霖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我了解他。他能翻身,就已经说明此人极善筹谋。”
张阁老闻言沉默了片刻:“既然陈大人这样说,那便缓缓吧。还是上陈大人爱吃的醋鱼?”
“不了。还得给张大人说声不好意思,陈某先前已和人有约,如今已经过了时间,下回陈某再和张大人赔礼。”
两人又言笑几句,陈同济匆忙离开。
等张阁老用过饭,有一个护卫前来汇报:“大人,陈大人是直接就回了府。先前也没见有人去陈府,后来也没有。”
“怂货!”张阁老一下就摔了茶碗,“他这哪里是想要看清情况,分明就是认怂!怕宋霖一下子就按他头上!之前他还退了与宋霖女儿的亲事,他也怕被清算吧!”
陈同济怂,他可不怯宋霖!
张阁老吩咐道:“让工部的李侍郎那里醒目的。”汝河那里要安排,京城这里,他也要安排!
陈同济不敢动,他自己来!
说罢,已要打算晚间暗中和周家人相汇。
而此时的宋阳已经回到保定府在衙门呆了一天。
他回京那天是沐休,过了沐休不到位,还留在京城,分分钟会被言官参一本革职。
宋阳实在是气得不轻。
那天他根本连门也没能进,他卖好让长老拉弟弟回宗,那些长老也说明是他这个宗长示意。结果弟弟应下回宗,却仍看都没看他一眼,连门都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