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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都刻意避嫌,即便有那样的机会,也是百般推辞,要让给别人。
如今倒是,变了。
初蔚轻咳一声道“我师兄,就是夜煊,你应该也知道的吧,因为我弟弟许嘉衍之前被人陷害,伤了眼睛,我师兄把眼角膜捐给了他”
她越说,贺闻远的眼神越黯淡,原来她如此积极,就只是为了夜煊。
她还在说,“所以我想推进国内关于器官捐献这方面的进展,只有报纸电视台的宣传引导,百姓们才会对这件事有很清晰的认知,所以”
“已经定了宋茵医生上电视台接受专访,她成功做了两例难度很大的心脏手术,所以”
初蔚的话被他打断,眼里瞬间涌现的失落狠狠扎了他的心。
初蔚神色讪讪道“是是这样吗可以跟宋医生打个商量吗或许下一次让她上,可以吗”
贺闻远撇开眼神“不可以。”
“为什么事情难道不该分轻重缓急的吗我师兄的眼角膜如果不尽早移植,或许过了一定期限就再也无法恢复光明了。”初蔚有些起急。
贺闻远看向她“已经定了的事,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他只是心中存了气,虽然知道她是失忆了,可她这般对旁人关怀备至甚至上门来求他的态度,还是让他失去了理智,意气用事地只想一味地打消她所有为别人好的念头。
初蔚有些恼“你这人怎么这么一意孤行身为国内最大医院的老板,应该清楚器官捐献对于医疗事业的贡献有多大,你身为行业先驱者,难道不该助力于推动这件事的前进吗为什么你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我我们之间,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她的一番话,拔高了谈话的高度,将他的私心衬托得如此不堪。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