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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他站在路灯下, 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无限的拉长,延伸到郝佳的面前。

仿佛一抬脚就能踩上去。

身后传来“滴滴滴”的按喇叭声,回头一看, 原来是挡着了别人进地下停车场的路。

往右手边走了一点,让车通行过去,她才踩着一双细尖高跟鞋慢悠悠的走到林渊北的面前,“什么事?”

林渊北没说话,只盯着她一下一下往嘴里送的那只烟看了许久,久到连郝佳都注意到,点头一笑,“你要抽?”

她把快燃尽的香烟递给他,星星之火,在漆黑的夜晚慢慢的湮灭,只留下孤独独的烟蒂。

林渊北皱着眉头,长期的高强度工作让他的眼部看上去有些凹陷, 眼皮加深, 写满了疲惫。

不知在想什么,冷静的可怕,感觉任凭发生天塌下来的事,也不会施舍那只言片语。

最终是郝佳先忍不住了, 输了阵仗, 暗骂一句, “拔/屌无情。”

那么小声还是被林渊北给听见了, 他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沉眸叫着她的名字。

明显是对刚才那句脏话表示的不满。

可气势这东西郝佳还从来没输给过任何人,于是她叫的更大声,“怎么?亲了我一下就想来管我了?”

她有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林渊北的某身体部位,“等你真正让我爽了之后再说这些话吧。”

说完就干净利落的掉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郝佳和丁雨柔相约去了美容院。

她因为最近正在拍戏,需要到处走动,本就懒散的身子骨像散了架般到处提不起劲来,就决定去做个精油spa。

完事后坐在美容院的沙发上抱胸看着对面的女人,有些难以相信的说道,“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敢就这么一身牙印子就跑出来乱晃,真不简单。”

她躺在那里是没看见按摩师的脸色,郝佳却一抬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由刚开始的惊讶到脸红,用了长达五分钟之久,估计是真没看过,来做按摩敢带着这么一身暧昧痕迹的人。

突然被这么一说,丁雨柔就是脸皮再厚,也会不好意思,抱怨道,“还不是为了陪你过来,你以为我想啊,宋凛斯那家伙折磨的我两三天都下不了床,现在浑身上下没一块能见人的。”

“了解了解”

郝佳刹不住的点头。

这许久没见,干柴烈火,总要燃烧的更旺一些,才对得起这几年没见的光阴。

“那姓宋的对你还好吗?”

她漫无目的的用叉子戳着面前盘子里的水果,不露痕迹的发问,显得不甚在意。

但其实连丁雨柔自己都清楚,这才是她最想问的话。

出于朋友,她很关心她的近况。

不知道别人如何,但郝佳是不相信破镜能重圆的。

所以她对丁雨柔的这段感情一直抱有着迟疑的态度。

多少年没来找过她的家伙能有什么真心,如果真喜欢就不会放任离开自己这么多年了。

“就那样吧。”心情因为这个变得有些低落,语气也显得沉重,带着粘粘的鼻音,“还能怎么样。”

各自去试探,又各自明白维系彼此感情的就只靠回忆和肉/体关系。

看着她的表情,郝佳在这一刻有些后悔当初对她的劝告。

可世界上没有事情是能够重来的,只能往前看。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各怀心思,纷纷转头朝着窗台外看去。

小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丁雨柔突然像恢复了往常一般,收回目光,撑着下巴,有些八卦的问,“你和林渊北怎么样了?怎么前段时间还看你和一个男人在普山玩蹦极啊。”

她也看到了那条朋友圈,不过没敢在下面问,之间的共同好友太多,怕说了什么让郝佳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

郝佳淡说,“能有什么事,一起拍电影的一个小弟弟,挺敢玩的,就熟了些,完全不来电。”

一听又是个“弟弟”,继续调侃,“你怎么这么有弟弟缘啊,郝佳,之前没看出来啊。”

她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谁都能这样的?”

“是是是”丁雨柔低头讨饶,转口又说,“不过这个林渊北还真是高岭之花,这么久还能憋得住心性,完全不受你的影响,还真是挺难得一见的。”

她跟着郝佳混网红圈,见惯了很多爱的快,去的也快的情侣,对比常人,对感情的定义确实稍微随意了点。

不过随意归随意,她还是欣赏尊重女性的男人的,不像某些人就跟个只会发/情的动物一样。

还想和郝佳罗列一下宋凛斯的罪行,但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拿着包下沿着美容院外的阶梯拾级而下,刚想去停车位取车,路对面不知是谁大按了一下喇叭,差点把人吓得个半死。

寻声看过去,车窗被缓缓的打开,露出一张欠扁的面庞。

竟然是宋凛斯那个家伙。

他还是开着那辆阿斯顿马丁,窗户大开,将闲着的右臂架在外面,在丁雨柔她们走进他的时候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风流浪荡,玩世不恭

这是郝佳对他的第一印象

她有些不懂,同是南大的学生,为何差别就那么大呢。

只是别人的感情,就是好到如丁雨柔这样的地步,她也不会去管。

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在征得同意后,率先离开了一步。

自己开车回了家。

一进门,脱下高跟鞋,随手甩了包,就开始脱衣往沙发上躺,准备小憩一会儿。

只是没想到睡着睡着真的给睡着了,被枕头底下的手机一震之时,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手机里除了一些垃圾消息,就只剩下了一条微信通知,不知道是谁,打开一看,竟是有好些日子没聚在一起的林喻惠。

从沙发上爬起来,想看看她发了些什么,随手点进去,才知道原来是明乾的四岁生日邀请函。

一个音乐相册。

郝佳好像知道最近都在流行发网络邀请函,用多张的相片做成音乐相册,倒是新奇又好玩。

相册里有明乾从出生的时候到几天前的近照,一个像肉团子似的小婴孩就在这几年里发生巨大的变化,脱落成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姑娘。

让人欷歔时间过的真快。

以为是林喻惠发给她的,郝佳刚想客气几句,对话框里又显示了一条语音短信。

点开,在说舅妈,你要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噢

原来是明乾那个小机灵鬼发的。

郝佳宠溺的一笑,为了方便交流,也选择了语音和她通话,

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恩抬头冥想想要一个小黄鸭

郝佳:这还不简单嘛,等着舅妈那天给你买个比你人还大的小黄鸭

耶,太好了

明乾生日的那天,明家在南城最大的酒店定了一个大包间,宴请亲朋好友,原本一个零散的生日,不想大办。

但明乾已经开始上幼儿园,林喻惠的意思是上学后的第一个生日,应该办的隆重一点。

明天自然不会有异议。

生日宴定在的是9月27号的晚上,乾乾生日的前一天。

明天的母亲是老一派人,相信风水之说,特意问了对这一方面有研究的一位友人,友人给她的建议是做奇不做偶,而恰巧明乾的生日就是偶数日。

最后只得提前了一天。

郝佳到的时候,林喻惠正和一个气质极好的妇人站在门口迎客。

还以为是明乾的奶奶,却不想走近时,又走来一个同样年龄的女人,背对着她说道,“真是麻烦了,明明那小子突然发烧生病,忙到现在才有空来一下。”

郝佳知道,明明是明乾叔叔家的儿子。

所以这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能判断出,那个原本站在林喻惠身边的妇人就是久闻大名,但今天头次见面的褚兰

——林渊北的母亲

知晓她的身份后,郝佳不由的开始用另一种眼光打量她。

不凡的样貌,举手投足间尽显良好家境的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走出来的女人。

但这只是表面,从她的言行包括神态来看,褚兰绝对算得上一个严于律己的人,连对自己都如此苛责,对待别人的要求自然也不会低。

再联想到林渊北,他那股子颇为正经的行事作风,现在想来也情有可原了。

郝佳将思绪从中抽离出来,走上前和林喻惠交谈了几句,后见来宾越来越多,就提前问了乾乾在那儿,想把手里买来的小黄鸭交与给她。

林喻惠笑着说,“估计又和那几个小孩子在皮闹呢,不管她了。”

眼里满满的爱意。

“那你先忙,我就先进去。”

“好好好,真是不好意思,招待不周。”她召开酒店里的员工,带郝佳去指定的那一桌。

郝佳连忙摇手,“哪里的话。”

又客气了一会才往里面走,临走前向林喻惠身后的褚兰也点了点头,叫了一声,“阿姨。”

褚兰应声看着她。

她看郝佳的目光里有疏离还有审视,竟让郝佳这样的人都觉得有些心虚,不知不觉在寻找自己身上可能哪儿出了错。

径直向前走,穿着粉色纱裙的明乾扑了过来,抱住她的大腿,那一刻,她心情才算晴朗了一点。

郝佳蹲下来把小黄鸭递给她,“宝贝儿,生日快乐。”

“谢谢舅妈。”明乾伸出一双短短的臂膀亲热的环上她的脖子,在她脸颊处亲了一下。

在不远处全程观看的褚兰不由的一惊,“这个姑娘是什么来历?”

竟能够让明乾这般愿意亲近。

明乾因为从小生活在褚兰身边,对她和别人如何相处这方面,褚兰进行过严格的教育。

陌生的人不要说话,尽量不要和非亲关系的人进行肢体上的接触,比如拥抱,亲/吻,这一类的举动。

林喻惠也有些吃惊,但相比而言还是淡定很多,“乾乾的舞蹈老师,就我上一次和你提起过的郝佳,应该是慕飞的女朋友,所以乾乾才会这么愿意亲近她。”

褚兰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不远处的郝佳身上,她总觉得这小姑娘远不是她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恭敬无害

到了晚上8点整,作为舅舅的林渊北如论如何都当准时出席。

而他虽然没有迟到,但也是到了最后才踩着点进来的。

明家在最靠近舞台的地方另设了一桌酒宴,供自家人坐席,林家一半,他们家一半,满打满算最后正好人数都是齐平的。

林渊北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和对面的明家人微微点头表示歉意,才开始融入到和睦的氛围之中。

他因为来的着急,只带了手机和钱包,放在裤子口袋里不方便,坐下来后,便把他放置在了左手边的桌子上。

席间,褚兰坐在上位,离他的位置有些远,而林喻惠就坐在他的右手边,在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却没接的时候,感到了奇怪,好奇的问自己的弟弟,“想什么呢,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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