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催促道。
安澜看了那丫鬟一眼,跟着一道去公主那了。
彩浣瞧了,跟在安姨娘身后。
又回到了刚刚的后院,一众的贵女,奇异花草不乏名贵品种,漂亮的很。而和花一比,也不逊色的就是那些贵女和命妇的。打扮的高贵漂亮至极。
嘉平公主此刻正与元洛站在一块儿,似在说什么。
“宁房王世子妃今日怎地没来”嘉平问道。
元洛小心答着 :“回公主,嫂嫂许是有事绊住了。”
“是吗,也不知是什么事。这十九皇妹第一次办茶会,宁房王一脉只来了南宴郡主,倒是有些撑不住场面的。”嘉平看了一眼元洛道。
这话,元洛背在身后的手稍微捏了一捏,面上却仍是乖巧的小心翼翼答道:“嫂嫂与公主素来交好,想必,当真是有要事了。不然,一定会来的,起码能和公主说几句贴心的话。”
这话,却是让嘉平瞧了元洛一眼,这张口闭口嫂嫂的,又提她和宁房王世子妃的交情。庶女就是庶女,旁门左道的学的不错。罢了,到底是宁房王府的人。她原本要找的,是那个永安侯府的妾。既然没找到,也不必提兴儿再找这个庶女的茬了。
说起来,也是怪嘉锦自己心气高。要嫁个不是善茬的永安侯府。嘉平冷笑一声。
这元洛见嘉平公主不再说话了,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嘉平公主可比嘉锦公主更看重嫡庶之分,嘉平本身就是嫡公主,而嘉锦,虽是公主,但到底其母也只是个妃位。
而这边
安澜跟着丫鬟又来到了后院,此时嘉锦正在一个小亭子里。看样子像是在歇息。
见安澜来了,嘉锦问道:“刚刚去了哪里怎么寻不见你”
“刚刚身子有些不适,去游廊那小坐了一会。”安澜答道。
嘉锦点了点头,望着安澜,也不知她这不适是有意无意的,正好赶着嘉平要去寻她的时候。
却见安姨娘身后的那个贴身丫鬟表情微微有些怪异,嘉锦不免多瞧了一眼。
“叫你来也没旁的事,这樱酒是我府里一个老嬷嬷酿的。这可是我府礼独有的,最适女子饮用。你来尝一尝。”嘉锦道。
安澜望着小石桌上的精致田釉小壶,道:“谢公主。”
嘉锦微微笑了一笑。
“这茶会,多是贵女。但你也不必多拘谨就是了。”嘉锦又道。
安澜点了点头。
但这茶会,又如何能不拘谨,一有差池,那就是不敬、以上犯下这一顶顶罪名上来了。
这一幕,被场面儿上的一些贵女命妇瞧见了,都道十九公主好大的气度。这为正的背后的不容易,最是能体会的,也就是她们了。
今儿的茶会,倒还算是安稳。
待安澜坐上回永安侯府的轿子,敛了眉目倒是在想着怎么与彩浣说刚刚的事。
刚刚那一幕被彩浣正好瞧见了。她是妾,这见外男于她的身份到底是诸多的不合适。
虽然也没有什么,她是清白的。不过,就是当真被说成了有什么,安澜也是不怕的。于这永安侯府,她不留恋,这一世,她也不留恋。
待从小门进了永安侯府,又到了安澜的偏院
用了晚膳,安澜坐在自己屋子内,还在想着怎么说。那元洛表小姐却是来了。
彩浣上了茶,便在安澜身旁候着
元洛坐在凳儿上,身旁则是她的贴身丫鬟,碎玉。到这院儿里来,才知道有多么冷清。原本元洛还想说要和表姨娘私下谈谈,如今瞧着,这院儿里,合着就一个伺候的丫鬟。要么就两个枯枝老皮的老婆子。这连挥退丫鬟都不用了。
元洛惊讶了一番,也叹了一下。
瞧着这貌美的表姨娘,怎么就过的这么无欲无求。
“今天,表姨娘身体不适的倒是及时。你可知,你若是不走,会怎样”今日,元洛的心情也是不太好的。她是正儿八经的宁房王府的小姐,虽是庶出,也是极受宠爱的。今天怎么就非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安澜看了元洛一眼,道:“及时自是好的。”
这话,果然是故意的。元洛就要咬碎牙。不过过了一会儿,元洛又收拾了心情,反而提了另外一件事,“你知道她的名字是什么吗”元洛指着自己的丫鬟。
“碎玉。那你可知我姐姐的丫鬟的名字”
安澜望着元洛,元洛微微笑了一下,“谈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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