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点头。
盛夏觉得自己脚有些发软了,抓住了盛宇,还拧了一把。
疼得盛宇只豁牙“干嘛呢姐”
盛夏陪着笑“不小心不小心。”实则根本就不是。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非得刺激刺激才有真实感。掐自己疼,所以,只能掐盛宇了。
盛宇脸上疼痛的表情真真切切,盛夏还是不相信“你没骗我的吧”
“我骗你干什么等奶奶回来了,你问她呀”盛宇说着,还把藏在衣服的仿蓝宝石坠子拿出来,抠出里面的符篆“奶奶还给我一张呢”
盛夏一把抢过了细细看。她跟盛宇一样,对蔡八姑画的那些符篆很了解。从上看到下,再看到反面,她也没看出一点相像的地方。
“给我”盛宇又抢过来,小心翼翼放进了仿蓝宝石的坠子里,又塞到衣服的最里面,一边还嘚瑟说“五万块呢等下次元方再来我们店里,我把这张也卖给他。”
然后再进点符纸,让盛乐帮忙画几张。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别说他的债务了,发财都是指日可待
盛宇想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达人生巅峰了,结果被盛夏一把揪住了耳朵。
“嘚瑟呢卖的钱是谁的说说看。”
盛宇瞬间从人生巅峰坠入谷底。是哦,他现在还欠着他姐的债,是他姐的奴隶,并且签有卖身协议。日后他即便是有钱了,也要被奴役一辈子。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姐,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
盛夏这才松开手,伸到盛宇面前“坠子给我。”
耳朵还在疼。盛宇瞧着盛夏高高在上的神情,只得把坠子又拉出来,拍在盛夏的手心里。
盛夏又拿出符纸看,大约是觉得旁边虎视眈眈的盛宇碍眼。她挥着手,说“做饭去啊,我饿了。”
盛宇只得一步三回头进厨房了。
半小时后,盛夏还是将坠子丢给盛宇。
这一天,蔡八姑也回来的很早。一进门,就被盛夏拉到房间说话。问元方是否真的五万元在他们店买了一张符篆。
蔡八姑心情很好,说“是盛宇跟你说的吧这事是真的,不过,元方买走的那张符篆,是八万,不是五万”
说起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连蔡八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她今天到了店里后,想着,预订符纸的人说好了今天要过来拿,她就将符纸符笔老早就准备好了。
等到十点来钟,元方上门了。预订的符纸数目少了三张。这事自然得要说一声,毕竟人家是预先支付了定金的。
元方好说话,摆手说不要紧,有多少他买多少。
清点了符纸的数目后,蔡八姑和元方的助手去结账。元方在店子里东看看细看看,居然看到了蔡八姑放在玻璃柜里面的符篆,就是他们先前认为盛乐当草稿画的那三张。
元方当时就“咦”了一声,把那符篆拿出细细看。
蔡八姑就在旁边结账,少不得解释两句“元大师,这就是我那孙女浪费的几张。”
元方眼睛没离开手中的符篆,头也没有抬,说“沈城,去车里把我的眼镜拿过来。”
账目此时已经结清。元方的助手应了一声,就去车里拿眼睛了。
蔡八姑走到元方跟前,见他这样子,不免觉得奇怪,问“元大师,这符纸有问题吗”
元方这才把目光从符纸上移开,许是激动的,脸都异常发红了,和颜悦色问“老人家,你刚说你这符篆是谁画的”
蔡八姑也不傻,元方这样子一看就不寻常啊。所以,她也藏了话“是我那孙女她不识货,还以为是普通的黄表呢,就放到门口,结果不知道是谁,在上面瞎画了三张。”
“你们没看到画符篆的人吗”元方问。
蔡八姑摇头。盛乐的身份现在不好弄到台面上来,毕竟现在人还是糊涂的。
元方一脸可惜“怎么就没看到人呢”
蔡八姑陪着笑问“咱们这小店人比较杂,又在路边上,真没注意到元大师,这符纸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