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儿没有做多, 她只做了几人的份量, “郑娘子,这面我下的不多, 定是不够庄子上下吃的, 面条我已经都切好了,你再下一些。”
“是。”郑娘子局促不安的摸了摸腰侧的粗布衣裳,点头回道。
顾婉儿用勺子捞了两碗面出来, 又把这两碗面和酱料放进松木托盘里, 周墨之迈步走过去,一把端起托盘便出了厨房, 把郑娘子看的瞪大了双眼。
顾婉儿跟在周墨之身后回了厢房, 她的手艺极好, 一锅汤面做的有滋有味的, 再配上些许酱料,虽不丰盛,但胜在, “早膳做的简单了些, 王爷若是想用别的, 妾再给您做。”
周墨之闻言摇摇头, “做的很好,不用再做别的了。”
“王爷够吃吗”
“够。”
顾婉儿一想也是, 她知道王爷的食量大,特意拿了一个大海碗盛汤面,想来也定是够的。
两人用罢了早膳, 周墨之便带着顾婉儿在庄子里逛了逛,他昨儿个光拉着婉儿做那事儿了,都没怎么带她好好逛逛庄子。
庄子的东北角有一个小池塘,河水清澈,顾婉儿想起昨儿个郑娘子做的红烧鱼,有些嘴馋,她站在池塘边看着周墨之,“王爷,你会钓鱼吗”
周墨之定睛看了她一眼,“你想钓鱼”
顾婉儿点点头,“昨儿个郑娘子做的红烧鱼味道极好,她说是在河里捞的野生鱼做的,妾也想捞几条,等午膳的时候给王爷做鱼吃。”
周墨之轻笑一声,给他做鱼吃是她自己想吃了吧,不过听她这样说,他心里还是极舒坦的,“会钓鱼,本王让阿福去问吴管事要两个鱼竿,带你钓鱼。”
顾婉儿听了心里一喜,说句实话,她两辈子加起来还从没钓过鱼呢!“那妾就多谢王爷了。”
阿福很快就带着吴管事过来了,吴管事的手里还拿着两根鱼竿,他走过来行礼道,“见过王爷,见过庶妃,王爷和庶妃若是想去钓野生鱼,还是去庄子旁边的那条小河比较好,这池塘里虽然也有鱼,却是奴才和内人养的,口感定是比不了外面的野生鱼的,昨儿个内人做的红烧鱼,便是在庄子外面的小河里捞的。”
顾婉儿听罢有些意动,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墨之,明晃晃的眼神中写满了渴求,周墨之捏了捏她柔软白皙的小手,开口说道,“那便去外面的小河里钓吧。”
周墨之拉着顾婉儿的手出了庄子,朝西边走了没几步,便看到了吴管事所说的那条小河,周墨之定睛看了看,这条小河通向东方,不知是哪个河流的分支。
他拉着顾婉儿的手坐在松木制的兀子上,“这鱼竿你拿着,本王已经挂好鱼饵了,你把它扔进河里便行了。”
今日两人起的早了些,用完早膳约莫着也就辰时的样子,所以现下倒也不觉得热,周墨之把竹竿的一端扔进河里,“快些钓吧,待会儿太阳出来了,你定会觉得热。”
顾婉儿这是大姑娘上骄头一回,论钓鱼她定是比不过周墨之的,过了约莫有两刻钟,她转头朝王爷的鱼篓里看了看,王爷都钓上来三条大鱼了,她才钓上来一条小的,看着也就巴掌大的样子。
巳时的时候,两人提着鱼篓回了庄子,八月的大太阳,照的顾婉儿浑身热腾腾的,她本就怕热,现下更是热的汗珠子直流,周墨之看她实在是热,便开口说今日不钓了。
两人钓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的鱼,周墨之的鱼篓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鱼,而顾婉儿的鱼篓里,只可怜巴巴的躺着三两条小鱼,周墨之把两个鱼篓用左手提着,用右手拉着顾婉儿汗津津的小手,“
回到厢房,顾婉儿独自一人去了浴房沐浴,周墨之在背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跟过去,若是他跟去了,又不知道得折腾她到何时候。
沐浴一番,顾婉儿穿着鹅黄色的齐胸襦裙从浴房出来,这件襦裙有些外敞,她白皙的锁骨和脖颈裸露在空气中,把周墨之看的眼眸一暗,他压下心里的燥热感,“怎么穿了这件”
顾婉儿没察觉到他的意思,垂着头看了看,“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这件衣裳是冬雨给她做的,她极喜爱,鹅黄色的料子衬得她皮肤莹白又有活力,是极适合她的。
周墨之缓缓朝她走过去,顾婉儿没有察觉他眼里的欲色,当他扑上来的时候,顾婉儿已经被禁锢住了,她怎么推都推不开,“王爷!”
周墨之轻轻的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顾婉儿浑身一僵,王爷最近拉着她做那事儿总爱舔咬她的耳垂,不知为何,他总是能轻易的找到她身上的敏感点。
顾婉儿挣扎了一番挣扎不开也就作罢了,她力气小,王爷如果成心要制住她,她是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的,她还是留点力气吧。
周墨之舔咬完了她的耳垂,开始啃咬她白皙的锁骨,顾婉儿身材纤瘦,脖颈下方的两块锁骨显得格外突兀,他一口咬上去,顾婉儿忍不住“嘶”了一声。
周墨之听到她呼疼,嘴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轻舔吸允,前戏做足,他把顾婉儿的衣衫褪尽,抱着她放在松木大床上,他从背后搂住顾婉儿,把她抵在白墙上,顾婉儿欲哭无泪,王爷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考虑到婉儿的身子弱,周墨之只要了她一次,不过纵使只是一次,顾婉儿还是累的躺在松木大床上起不来身,中午的午膳自是不能起来做了,她暗暗瞪了周墨之一眼,周墨之被她瞪的一乐,婉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在他身边放松了下来,之前的时候,这种小动作她定是不敢做的。
“你放心,本王钓的鱼多,午膳时定是用不完的,待晚膳的时候你再去下厨也不迟。”</p>
晚膳的膳食是顾婉儿下厨做的,吴娘子在一旁给她帮忙,因着早上的时候见识过顾庶妃的厨艺,她定然是不敢小看她,“庶妃,奴婢帮您刮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