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沉思许久。
「沈修远：如果」
「沈修远：是年轻的小富婆呢？」
……
手机响，退出来看。
小姑娘换了头像，把自拍照换成了一张简笔画。
「汤圆：好啊」
「汤圆：谢谢沈老师o((^▽^))o」
老。
这个字，像一颗小钉子钉在他心上。
「不要叫沈老师」
他敲了字，删掉。
「我很老？」
再次删掉。
手机又响，姜亦己在群里@他。
点进去，就看见他说。
「姜亦己：就两点」
「姜亦己：第一，比她更有钱」
「姜亦己：第二，像我一样帅」
老松批判姜亦己臭不要脸，连舍长都忍无可忍。
沈修远匿了，看着姜亦己回复的消息，若有所思。
……
姜温温揭了面膜洗脸，除了保湿面霜以外，她什么都没用。
躺回床上，关了台灯准备休息。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黑暗中亮着幽幽的光。
姜温温伸手，摸到了手机后。
解锁，眯着眼睛看屏幕。
「沈修远：【图片】【图片】」
姜温温看那两张图都看得迷迷糊糊，这怎么像是个人财产清算报表？
他这是不是发错了？
姜温温看得莫名其妙，回了一个问号，外加一个表情包。
「汤圆：（小小的脑袋装满大大的疑惑.jpg）」
等了片刻，沈修远又回复她了。
姜温温点开微信，看着刚刚收到的那张自拍照，不禁沉默。
照片与脸呈水平线平直，取景光线也不好，很暗。
很迷的拍摄角度，对常人来说就是个死亡角度。
但是他颜值耐打，经得住考验。
这种见了鬼一样的拍摄角度，拍出来竟然也很帅！
姜温温退出图片，就看新的消息蹦出来。
「沈修远：好看？」
说实话，这种类似于挑衅一样的问话形式，真的很惹人讨厌。
甚至让人有种想暴打对方一顿的冲动！
姜温温看了眼时间，又摸了摸因姨妈上火冒出来的痘痘，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
「汤圆：沈老师您是三更半夜被自己帅的睡不着了吗？」
「汤圆：还是您忽然丧失了对自己的信心，到我这里来找自信来了？」
姜温温手指飞快，输送框还有一句“您好不好看，您心里没点逼数吗？”
打出来，她又觉得这不妥，不符合她乖乖女的形象，所以飞快删掉，重打。
「汤圆：是真实存在的吗？」
「汤圆：您的美貌是连相机都无法承载的啊」
「汤圆：看见您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爱情最美好的模样」
「汤圆: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汤圆:沈漂亮，不合适的话，沈美丽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