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星烨雷厉风行,在之后的几个月里很快便查明了真相。
而汪谭为了自己的女儿,更是将所有的罪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很快,虞明就得沉冤昭雪。皇帝的圣旨已快马加鞭赶往流放之地,希望可以早日让受到冤屈的虞大人少受些苦头。
为了表示他的歉意,秦晟睿极力相邀,让颜夕住在皇宫之中。
这些天,秦晟睿总觉得自己对这个姑娘有丝若有若无的牵绊,他也说不明白是为什么。
说不定等他们在床上愉快地玩耍几次,他就想明白了。
燕星烨进宫,将结案的案卷递交给秦晟睿。两人在商量完了正事之后,燕星烨不知怎的又问了一句:“陛下可知该怎样讨一个女人的欢心?”
秦晟睿听到此话大为惊诧,然后又莫名地有些兴奋,难道一向不近女色的燕国师突然开窍了?
燕星烨看着秦晟睿脸上兴奋的神情,就知道他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燕星烨解释道:“别想多,我不过是想给人道歉罢了。”
根据他这几个月来的观察,虞夕身体里的那个小妖精并无恶意。
他回想起自己将她绑到桌案上的情形,便颇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秦晟睿捧起一盏茶水,边喝边说:“哦,那要看那个女人对你是何想法了。若是她心中惦念着你,你随便送她一束花她都会高兴。若是她恨你,你就算捧出自己的心来,她都未必会瞧上一眼。”
燕星烨仔细想了想虞夕对自己的观感,回答:“她应该是觉得我能力欠佳吧?”
那女人开口神棍闭口骗子,他燕星烨还从来未被人如此质疑过,简直是有辱他的尊严。
秦晟睿正喝着茶,听闻此言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他暗搓搓地往燕星烨下半身看去。
应该不会吧?难道医术精湛、看着身强体健的国师竟然还有如此困扰?
秦晟睿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然后走到不明所以的燕星烨面前,十分同情地拍了拍燕星烨的肩膀,说:“喂饱她,什么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让自己的女人得到满足,甭管她有多生气,事后就能变得比小猫还乖顺。这可是教私坊的老鸨跟他说过的独门秘籍。
秦晟睿伸手摸了摸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心里想着,他是不是该给燕星烨送些助兴的工具呢?
燕星烨听闻此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说不定可以一试。
然后便开始说起了另一桩正事:“我昨夜观星象,发现陇西一旬后将有地动。陛下还需早日做准备。”
说完此言,燕星烨却看到秦晟睿的反应十分平静,就像是早已知道了一般。
见燕星烨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秦晟睿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坦言说:“这件事啊,虞夕姑娘早在两天之前就跟我说过了。”
当时他不太相信,还与虞姑娘说国师大人并没有算出地动。却见虞夕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还跟他说燕星烨不过是个缺斤短两的神棍,并且还再次提到了设立右国师一事。
当然这件事他不会讲出来,只不过他现在心里一直在怀疑——他们俩究竟谁才是老国师的亲传弟子?
就星象之术而言,说不定这娇娇弱弱的美人才是老国师的亲传?
燕星烨愣了愣神:“什么?”
秦晟睿目露同情,他十分委婉地将那天颜夕卜出的卦象,以及预测地动的事都告诉了燕星烨。
燕星烨沉思了一阵,竟突然露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这个妖精主动说出地动的事,证明她心地纯善。而且还可以同他一般预测天象,身份真是成谜,解开这个未知的谜团可是令人期待的很。
自从他精通这奇门之术后,几乎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已经很久没有觉得一个人、一件事如此有趣了。
秦晟睿本以为燕星烨会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没想到他竟然似乎十分欣喜。
看着燕星烨离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心中暗想:这奇门弟子一个一个的都是疯子吧?哎,果然还是只有自己最正常了。
颜夕此刻漫步在御花园内,正值金秋九月,各色花团锦簇,菊花金黄,枫叶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