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后来住的房间吧。”张思琪把衣服拿出来,“如果这些衣服,就是四十年前的,或者是同款衣服,那应该是已婚妇人穿的,肯定不是小姑娘穿的啊。”
蒋婉:“暂时可以判断,夫妻两人感情不好,或者相处方式很微妙。”
男士女士们一起行动起来,翻箱倒柜,寻找日记本,或者诸如此类的记载。
祁红玫对着床琢磨了半天说:“你们谁来帮个忙,把床垫抬起来。”
这床垫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抬起来后,下头是拼接成一整块的木板,祁红玫摸索摸索,也不知道碰到哪里,竟然把板子拆开来了。
“我就知道。”她笑得挺意气风发,“我妈家的老床就这构造。”
床板下面的暗格里放着一堆信件,祁红玫看看,发现这些信件都没有寄出去,只是写了。
为什么没有寄出去,是担心给人看到,还是写下了内容后又觉得不能送出去?
“这,应该是日记本吧。”张思琪和蒋琬在书架上不断排查,找到了一本厚重的笔记本,张晓明在她们旁边,他身边站着廖光,两人一起研究书架上书的名字。
他们确定,这些书绝对是当时遗留下来的,随便打开一本看出版时间,都是几十年前的“古董书”。
廖光说:“你发现了什么?”
小明老师说:“没,只是觉得,这里面的书,好多都好阴郁啊。”有精神方面的,有宗教方面的,还有些古怪的手札,分类很杂,小说之类的却不常见,几乎没有。
“这啥啊这!”
张思琪和蒋婉抱着笔记本研究,满脸问号,张思琪直接说:“小明老师,小光老师,你们来看看这本本子,你们认不认识?”
廖光只瞅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邪法阵图。”
小明也凑过去,研究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什么阵法?”
廖光说:“招鬼的阵法,但我们流派不学这个,看不出召的是什么鬼。”
李义鸣听后哆哆嗦嗦:“不会就是鬼王吧?”那样岂不是迟了几十年才应验?
廖光没有否认,而是说:“说不定。”
这一厢他们几个在研究阵法,另外一边中人则是在阅读信件,女主人是受过教育的人,写出来的字还挺清秀,遣词造句也很通顺,正是这些通顺的文字,记载了发生在家中的暴行。
祁红玫厌恶地咂巴嘴:“这个男的,是个极端的家暴爱好者。”不仅打老婆,还打儿子,而且还打得很凶。
女主人的态度随着一封封信的展开,越来越激进,原本还挺害怕的,但从她的孩子受到伤害后,她对官员的恨意,就越来越深刻。
钱兆说:“破案了,女主人杀了男主人。”
“那剩下两个小孩儿难道也是女主人杀的?”陆淖淖说。
钱兆讲:“肯定不啊,她不是很爱自己的孩子吗?所以,说不定是男主人杀的?一不小心把两个孩子打死了?”
“那三个人的血怎么解释?”
“打和直接动刀子的杀人犯应该还挺不同的。”
“但谁知道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就没有杀人的冲动?”
祁红玫觉得有点怪,但她也不肯定有什么怪的,就说:“还是别先下定论吧,再看看。”
……
小明和小光也有新的发现,笔记本中记载了许多咒术,有招鬼的,有咒杀的,意外地全面,即便是博闻强识如廖光,很多也是看得一知半解。
笔记的来头不大一般。
小明说:“对一下笔迹,说不准不是女主人的?”
结果,和信件上清秀的字迹一模一样。
钱兆:“所以犯人就确定是女主人了?”他说,“这样一来消失的尸体也有解释。”
廖光不置可否:“不一定,笔记本上的阵法施展起来都有难度,不一定能成。”
“先去下一个房间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