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看你不是不懂,是不想懂吧。”从进来后就一直很和蔼的老人,此刻看秦珊的目光里却充满了谴责。
秦珊被敲打了,也不在乎,反正她是不太赞同江恒去做眼前人的弟子,还要参加什么研究,开玩笑,他现在不过才八岁而已,哪能去搞那些。
危险就不说了,更别提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简直想想就让人头痛。
小孩子就应该有个小孩子的样,他想当大人,还有几十年,何必急在这一时。
再说了以后国内形势多变,江恒一个小孩,再厉害,还能挣得过大势,秦珊说啥也不想让他去面对那些纷争和恶意。
她低头不语,装起了聋子,那老人见此叹了口气,“小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这国内国外的情况我不说你想必也听说了些,不容乐观啊,外部封锁,内部还处在发展初期,我们实在是太难了,太难了。”老人声泪俱下,拉着秦珊的手。
“江恒的天赋世所罕见,老头我活了快六十年,还没见过他这般天才的人物,别看他现在年纪小,但我相信,给他时间,要不了多久,他绝对成为这一领域的佼佼者,你怎么忍心耽误他。”说到江恒的时候,他双眼放亮,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秦珊这颗石头心都不免动摇了几秒,可很快,她又坚定了下来,不能心软,绝对不能。
“林老说笑了,江恒年纪还小,不过就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这做儿子的哪能离开娘,我只要想想就心痛。”秦珊沉默半晌,才挤出了这些发自内心的话。
是,她也知道现在这个新生的国家内外交困,不少能人志士都远渡回国,希望能为它的强大出上一分力。
如果是秦珊自己,她肯定毫不犹豫,可江恒呢,他满打满算也不过八岁而已,叫她实在狠不下心来。
“秦珊,你个乡下人。你懂什么,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多少人上赶着拜师,林老都不肯答应,现在你儿子有这个机会,你居然还推三阻四,有没有点眼色。\"
林老还没开口,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人就冲着秦珊嚷嚷起来了,满脸的气愤和妒忌,鼻孔朝天,就差明着说,你个不识相的乡巴佬,找你是看得起你,还不跪谢隆恩。
“季鸢,闭嘴,再胡说八道,你以后就不要跟我出门了。”林老满脸严肃的呵斥道。
“林老,我,我。”季鸢满脸通红,恨恨的瞪着秦珊。
“季鸢同志?”秦珊也不惧她的眼神,围绕这女人转了两圈,“没错,怎,怎么了”那女人一脸懵。
“我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要不是林老,还真想把你这张嘴给缝上,免得你满嘴喷粪,都快把人给臭死了。”秦珊说着还形象的捂了捂鼻子。
离林老近的几个人,明显是他的学生和弟子,不像那些便衣训练有素,个个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肯瞧季鸢。就连林老眼里都闪过了一丝促狭。
“你,你这个。”季鸢举起手就朝秦珊过来了。
“住手,好了,季鸢,你先出去,”林老皱眉。
“林老,我,我。”季鸢鞠着个手,站在那里尴尬极了。
“行了,你先出去,不听话,下次就别跟我出来了。”林老却看也没看她,只是催促道。
“你,我,哼。”季鸢放下手,恨恨的出去了。临走前看秦珊的眼神那是相当不善。
一直站在远处的江恒,见此,低下了头,掩掉了眼中的厌恶。季鸢不知道,就是因为她这一闹,自己以后的人生就就拐了个急转弯,从此再也没能回到正轨上。
“不好意思了,小姑娘,我替她向你道歉了,江恒的事情,你看能不能再考虑下,你放心,他还小,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学习,我暂时不会带他去首都的,留在这里,也会有人教他的,你看怎么样?”林老殷殷切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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