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头话音刚落,半天都没人出来,他回头一看,这才想起来兄弟们都受了伤,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下他的面子。
他沉下脸,咳咳了两声,“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赶紧的,来两个人把她给我带走。”
他指着秦珊洋洋自得的说道,毕竟是个小头目,平时还是有点威信的,这次就稀稀拉拉的上来了两个人,有总比没有好。
明明是很严肃的场面,但秦珊不知怎的却想笑,你能想象一群黑炭在你面前指手画脚的样子,简直就像乌鸦说猪黑,不知所谓。
“你凭”
“站住,蹲下,快,蹲下,放下手中的东西,快。”
秦珊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进来的一群人给打断了,她的眼眸里快速闪过一道光,来得这么快!
那些人还想挣扎,“你们是谁,连我们都敢动,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呜呜”
“闭嘴”刘石头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给打倒在地上,一把将嘴给堵住了。
剩下的人也有样学样,把和他来的一群人全都做如此状态了。
前后不过一分钟,刚刚还吵闹的院子里顿时就安静了,连虫子飞过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见这群人被彻底制服,领头的人才对秦珊行了个礼道,“不好意思了,秦干事,这群人我们要先带走了,暂时可能给不了你结果,还请你保密,行吗?”
现在可是实验最关键的时候,要是有人混水摸鱼,想毁了江恒,那他们可就真的要气吐血了。
上面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保证江恒家人的安全,绝不能出任何意外。
所以他们才日夜蹲守,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领头人懊恼极了,瞧着刘石头等人的眼神也是相当的不善。
刘石头一个激灵,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深坑,可能这辈子也爬不起来了。
秦珊本就是想借力打力,一举打掉别人对他们家的窥视,却没想到他们会如此配合,这是,因为江恒?
她忍不住猜测道,想起之前江恒和她玩笑道,要给她换个地方住,现在看来,他不是随口说说的,而是来真的!
看着眼前人的严肃,她点了点头,“知道了,不过外面?”
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没人好奇,谁知那人笑了笑,“知道的不会问,不知道的不敢问,挺好的。”
秦珊还以为他开玩笑,可仔细品一品,还真是那个意思!
眼见这群自以为正义的祸害被带走,秦珊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估摸这次过后,那些想要把她当肥羊宰的人,怎么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爪子够不够硬了,这震慑,管上个一两年应该是够了。
事情过后好几天,秦珊都没听到一点风声,就连平日里最嘴碎的那些婆娘,也是紧咬牙关,就算心里好奇死了,也不敢多问一句。
果然如那个领头人说中了,没人会问,也没人敢问,秦珊也不必向人解释。
看来也不是所有人和那个叫刘石头的一般傻,是的,秦珊已经知道了那人是谁,从哪里来的,有何目的?
你现在问刘石头他自己,都未必有秦珊这个外人了解他的祖宗十八代。
没办法,谁让现在正是江恒某个实验的紧要关头,要是成功了,他们在面对国外的时候就不必那么被动了。
整个实验室的人全都翘首以待,就连上面的人也是不错眼的盯着,他们都好久没睡过一次安稳觉了。
刘石头赶上现在撞了进来,可不得被人抓了个正着。
什么?你们说自己是冤枉的,哪冤枉了,我们这几十个人,上百只眼睛都亲眼看到,你们一闯进去,就准备逮人了!
啥,你们说自己是去整治坏分子了?哪有坏分子?谁是坏分子?你们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可别跟我们说那秦干事啥的,人家儿子小小年纪就为国争光,不知做出了多少贡献,是你们上下嘴唇一张,就可以污蔑的嘛!
至于秦干事,那更是高风亮节,小汽车都毫不犹豫的捐了出来,有比她更不爱金钱的吗?
我看你们这群人思想很有问题嘛,不行,改造,必须得把你们送去改造,决不能放你们出去祸害人民群众了!
到最后,以刘石头为首的夺权造反派,坐牢的坐牢,下放的下放,没一个能例外。
秦珊知道他们的下场后,也不免替他们掉了几滴鳄鱼泪,这群人的运气也忒不好了,真是凄凄惨惨戚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