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你的消息,我录完了,我好累,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岑森“我已经到了。”
季明舒从窗户那儿往外看了眼,看到小区停车坪的角落有辆车正打着双闪。
工作人员还在招呼她,“季老师,走吧车已经来了。”
她回头,“噢,不用了,你们先走吧,我老公来接我了。”
“啊季老师你已经结婚啦老公是星城人吗”
几位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对她已经结婚这事儿感到分外惊讶。
季明舒随意应付了两声,又去洗手间整理好妆容,迫不及待下楼。
季明舒有很多漂亮戒指,平时便没有佩戴婚戒的习惯,再加上她本就年轻,乍一看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谁也没往结婚的方向上想。
节目组最先的计划是让她和李澈炒c,这事儿如果定下来了,相关工作人员肯定会对她进行一些基础的背景调查,但这计划一开始就被金主爸爸那边一票否决,只是个镶边花瓶,节目组也就没再在她身上多耗精力,于是简单的婚姻状况,莫名成了灯下黑的盲点。
季明舒才没空和他们解释这些有的没的,她踩着高跟鞋四处走了一天,两条腿都已经濒临打颤。
一上车,她就弯腰揉小腿肚,口中还“呜呜呜”“痛痛痛”地嚷得恨不得让全世界都听见。
岑森瞥她一眼,“你可以穿平底鞋。”
“你懂什么高跟鞋是女人最后的坚持我就是死也不会穿平底鞋来参加录制的”
季明舒白他一眼,还挺振振有词,当然心里还是在盘算着小九九,心想明天还是换一双吧,这双新鞋可真是太窄了。
“”
岑森一时无话可接,支着脑袋,揉了揉额。
见他这般若无其事还很悠闲,而自己累到四肢发软半身不遂,季明舒就很气,忽然侧了侧身,一条腿两条腿,迅速而又利落全都搭到了他的身上。
“我痛,帮我揉下。”
她说得理直气壮,岑森抬眼看她,一时竟分不清她这是在撒娇还是在命令。
而季明舒说完,就很无赖地不再看他,自顾自玩起了手机。
岑森垂眸,看了会儿她的腿,半晌没动静。
“我痛痛痛痛痛”
季明舒动了两下催他,语气中有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娇嗔。
岑森心底微动,不知在想什么,还真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上手帮她轻捏腿肚。
真捏
季明舒稍感意外,她其实只是想小作一下,折磨折磨这狗男人。
哪里知道这狗男人今天这么好说话。
不过她很擅长接受别人对她的好,很快释然,并心安理得地窝在座椅里,享受着每一秒几千上万的独家服务。
这么难得的事情不吹个牛逼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打开微信,正在想怎么发朋友圈比较不做作。
忽然手机一震,谷开阳发来消息。
谷开阳啊啊啊啊姐妹挺住
谷开阳李文音的采访出来了
谷开阳我给你看一下重点,我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季明舒
谷开阳甩来一张有标红的截图。
季明舒一眼扫过去,看到重点
李文音“我觉得把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拍成电影,这是每一个文字工作者的梦想,而且这个故事对我而言非常地怎么说呢,非常地特别,也不可复制,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再拥有这样一段故事了。”
李文音“对,因为其实这个故事是有原型的,原型的话,就是我和我的初恋,我的初恋现在已经有家室了,我并不是想要打扰他。只是想说,人年轻的时候总会不懂得珍惜,莽撞,可能因为我的莽撞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他,但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也曾拥有过彼此最美好的年华。”
李文音“对,所以这段故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也很有意义,所以我会尽全力去完成它,我希望它出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所有人都能因此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回忆起自己最无法复刻的时年,这也是我对他最真诚的祝愿。”
祝愿
什么狗屁玩意儿这个小白莲敢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一遍她如果不糊这小白莲一脸大便她就不姓季
季明舒太过愤怒,双腿也跟着忽地一抽。
岑森抬头看她,“怎么了”
季明舒愤怒的小火苗已经从心脏燃烧到了五脏六腑,感觉自己一开口都能喷出玄雀神火。
她忍了又忍,哽着心头血若无其事说了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