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这个舅舅可把我问住了,叶大人怎么想的,棠梨哪能知道。”
苏定山:“不过这倒是件天大的好事,姐夫进士及第却来安州做了驿丞,实是大材小用,以前是苦无门路,如今认了门亲戚倒不用愁了。”
正说着叶全章走了进来笑道:“舅甥俩说什么呢,这般热闹。”
苏定山却道:“定山这儿先恭喜姐夫高升了。”
叶全章一愣:“这话怎么说的,哪来的高升。”
苏定山:“叶大人把老夫人都留在这儿了,自是没拿姐夫当外人,想来老夫人走的那日,便是姐夫高升之时,我这儿便先恭喜姐夫了。”
叶全章轻声斥了一声:“莫胡说。”
苏定山素知姐夫的性子,倒也不再说什么,一时落座说了会儿话,便上了酒菜。
小舅舅有公务在身,不好多留,吃了饭坐了一会儿便去了,棠梨一直送到门外,小舅舅翻身上马,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道:“下次舅舅还给你带书。”撂下话便绝驰而去。
旁边的甘草忍不住道:“舅爷也真是的,小姐平日看的都是医书药书,舅爷弄这么多话本子来做啥。”
棠梨:“偶尔看看话本子也没什么不好啊。”
不提棠梨这儿再回头说余星阑,手里拿着棠梨开的那个药方,这一路上看几遍,越看越觉得,精妙无比,想自己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遇到过两回的高人都错过了,也不知这回能不能见到老前辈。
想着便到了地儿,余星阑在安州本住在客栈的,如今庆福堂已经归入总号,便直接搬进了进来,后头是个两进的小院,收拾的颇为齐整,余星阑一进院,就瞧见在院里来回踱步的姑丈,不禁有些意外:“不说衙门里最近忙吗,怎么姐夫来了安州?”
陈孝逊转头看向他急忙道:“星阑,快跟我走。”不由分说把星阑拖了出去,一直拖到来月客栈,余星阑还没闹明白呢疑惑的道:“姑丈您拖我这儿做什么?”
陈孝逊:“这里有个病人你需底细看看。”
星阑颇为意外:“病人?什么病人?”
陈孝逊低声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能治就治,不能治的话千万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