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拿起那只祖母绿玉镯,“这个我拿走,其他就放你们那里吧,当初回永宁村走得匆忙,我什么都来不及带,也不敢带,这些是惊蛰她叔托人偷偷带过来埋在那里的,应该还有好几箱,我记不大清楚,你们以后需要用的时候再去老榕树周围挖。”
“另外还有很多古董字画埋在小洋楼和骑楼那里。”阿婆想了想才又说:“也不算多吧,当时太突然,大部分来不及藏起来就被打砸坏,来得及藏的也就那么点了。”
夏惊蛰上前抱抱伤感的阿婆,“阿婆,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夏惊蛰没想到老人家竟然还藏下来这么多好东西,看来这辈子她还是个富二代啊,只可惜这些东西现在还是烫手山芋,大部分见不得光,再过十来年,啧啧,她又是一条躺赢的蛀米大虫。
阿婆拍拍孙女儿的手背,“阿婆不难过,有生之年还能堂堂正正做人,以后清清白白入土,这些东西还能重见天日,阿婆没有什么可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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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萧青山特别热情,简直要把夏惊蛰往死里弄。
夏惊蛰抬脚踹他肩膀,被他一手抓住,低头就亲,沿着马甲线往下……
夏惊蛰在唇与舌的柔软中沉沦,觉得自己要被他弄疯了。
昏睡过去之前,夏惊蛰还在想,他不是七十年代的“古人”吗为什么能解锁这么“新潮”的姿势
夏惊蛰哪里知道,军旅生涯八年,远离人间烟火,这个因为有阿婆这个主心骨,有她和夏立冬这样有爱姐弟,他被一家子认可,他本就喜欢这个家的氛围,直到昨晚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是这个家不可分割的一份子,他不知道怎么释放自己过渡兴奋的情绪,唯有用最原始的方式释放。
萧青山大清早起身跑步,以前是一个人跑,现在带着夏立冬这条小尾巴。
夏立冬被夏惊蛰养得好,这段日子长得快,个头一下子蹿到快一米七,本身长得好,如今棱角开始分明,又是个斯文内敛的小伙子,好些小姑娘看到他开始偷偷脸红。
不过夏立冬不在意这些,他变化更大的心境,大概是从萧青山转业回来开始,尤其是摘掉帽子之后,整个人脱胎换骨,与过去那个唯唯诺诺,任由小屁孩欺负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今天休息日,整个大院的人都在家,夏惊蛰一觉睡到快九点,迷迷糊糊被人亲醒。
夏惊蛰一巴掌扇过去,萧青山适时闪开,又低头去亲她,夏惊蛰又打,他又躲,像玩游戏一样。
小妻子最近在捣腾什么面膜,萧青山经常看到她脸上不是敷什么牛奶蜂蜜鸡蛋清就是敷个青瓜片,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天天早上起来喝蜂蜜柠檬水,晚上喝牛奶,其他的饮食也注意。
这段时间她以肉眼可见是速度变化着,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长肉,该细小的地方细小,摸着特别舒服,巴掌大的小脸一日比一日白,跟当初那个黑干瘦的小丫头不可同日而语。
性格上,夏惊蛰几乎无可挑剔,许是阿婆教得好,眼界开阔,也有大局观。
还有一点,在上跟他十分合拍,她不扭捏,舒服就直哼哼,想就想,不要就不要,娇起来的时候,萧青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
其实萧青山以前没怎么注意她的容貌,反正不管她长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他伸手摸着妻子越来越漂亮的小脸蛋,感觉自己捡到了一块璞玉,更像蒙尘的珍珠,拂去尘埃以后,光彩照人,璀璨夺目。
夏惊蛰在他那只作乱的大手上轻轻咬了一口,“萧青山,你还打算摸到什么时候让不让人睡觉啦!”
萧青山坐到床边,把小妻子抱起来放到腿上,“起来吃早饭。”
夏惊蛰圈着他的脖子撒娇:“我不想吃,我还想睡。”
萧青山想低头亲她的嘴巴,结果亲到她的手背。
夏惊蛰睁开一只眼睛,捂着嘴巴:“我还没刷牙,不许亲。”
“我不介意。”萧青山移开她的手,含着她的下唇,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用行动证明自己不介意。
夏惊蛰被她亲得迷迷糊糊,半响才难分难舍松开,如水的眼眸瞪着男人,“好啦,好啦,我起来啦,萧青山你现在怎么这么黏人昨晚还那样!”
记忆回笼,夏惊蛰脸红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低低一笑,贴着她的额头亲一下:“不羞,你哪都是我的,亲哪都一样,起来吧,带你去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羞羞,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