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搞一个养猪场这得好几千块吧她还真敢想。
话又说回来,人家可不是敢想,鱼塘说搞就搞,这魄力,他甘拜下风。
夏惊蛰的洗脑的确成功,不管黑子有没有钱搞养猪场,这个念头的确植根在他的心里,并作为他这两年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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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华被县公安局提审的时候一脸震惊,他迭口否认只是让他们三个把人请到渡口叙旧,并没有让他们套麻袋动手,更没有觊觎他的黄金。
张红华的确没有说,那三个人也不能诬赖他,但是一再强调不是他们先动手,他们只是反击,并且张红华说的是“无论如何”要把人带到渡口,所以他们才会想到套麻袋。
总之这件事就是狗咬狗,互相扯皮。
公安问张红华为什么不能亲自把人约到渡口,非要有偿找几个人去请,不管是不是觊觎亨利身上的黄金,这件事的本质就目的不纯,带有恐吓的成分。
张红华态度良好,只一个劲认错,年轻公安也认得他是供销社职员,也不想做得太绝,一旦判刑,等于撸了人家的职务。
最后的结果是张红华罚款二十,以儆效尤,其他三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也是三人围殴一人的恶劣行为,拘留七天不变,罚款等于由张红华按三倍罚没,这是算是揭过。
亨利没什么异议,毕竟他也只是意淫别人可能觊觎他的黄金,并没有真的被偷,但被群殴是事实,该拘留的拘留,该罚款的罚款,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件事本不在萧青山的管辖范围,更张红华也没有深仇大恨,因此也只是点到即止,后续如何也没再去管。
但是这件事,张红华知道是萧青山点破他,他原本就讨厌他,足足二十块钱啊,现在是新仇加旧恨,他直接记恨上萧青山。
张红芳有些日子没回娘家,以前每次回去,都是上宾的待遇,没法子,她嫁得好,连弟弟的工作公爹都出了不少力气,肚子又争气,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到哪都底气十足。
只不过她今天回娘家,发现家里的气压很低,平日里她回来都是笑口相迎,今天全家人黑着个脸。
“娘,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哼!”她娘重重一哼,别开脸。
“大弟,这怎么回事啊哪个不长眼谁敢欺负咱老张家,我找他算账去!”
自从她嫁到老萧家,在老萧家得了脸,张红华又得了县供销社的工作,连带着老张家水涨船高,生产队里基本无人敢惹,连大队长都礼让三分。
张红华今天被公安提审的事不胫而走,下午连班都不敢去上,这会看到张红芳就来气。
“还能有谁你家那个威风八面的小叔子啊,我今天差点被他害死了你知不知道,走走走,我现在看到萧家人心烦,你暂时也不要回来了。”
张老太:“芳啊,咱老张家好歹也是你们老萧家的亲戚,又不是十怨九仇,用得着把人往死里整吗你们老萧家若不认我们这门亲戚,你就别回来了,看见你我心堵。”
连张红华的妻子也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张红芳急了,“不是啊娘,我就是要去找我那小叔子算账,你们好歹让我知道怎么一回事啊!”
张老太越说越气不过:“还能怎么一回事,不就是有人仗着自己在派出所上班,目中无人,青口白舌诬赖人,把人往死里整啊!”
张红芳在娘家落了脸,也是气,“岂有此理,还把不把我这个大嫂放在眼里了!不行,我这就去找那萧青山算账去!”
张红芳说完就要往外走。
“慢着!”张老太把人喊住。
“娘。”张红芳以为她娘要留她吃饭,又往回走了几步。
“今天你大弟被人讹了二十块钱,你得补给他。”
一听到钱,张红芳整个人差点跳起来,“钱什么钱我没钱啊娘,文山一个月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钱都在老太太手里,每次过我的手也就一毛几角,我哪里见过什么二十块钱。”
老太太冷哼:“我不管,这钱你得补回来,不然以后也不用回来了,我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娘!”
“滚出去!”
……
张红芳离开娘家,越想越气,回到永宁村口,看见那一排整个公社头一份的崭新的青砖黛瓦,火气蹭蹭往上冒,直接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今天看文的宝贝好少呀,都干嘛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