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了劲儿,想要好好表现,算是不如辱没了名头。
武将持着长戟举重若轻,比着标准的学院晨练,低身扎马步,两手持着长戟于眼前平行。刹那间,他手随身动,身形似有内气震动。长戟尖光霹雳凛凛,在风中疾飞而出,似破碎寒光晃过。长戟与他手中如短剑,轻松的绕着手腕旋转一周,搅动空气气流。
他身姿灵动,和模样是全然不同的风格。但和许多虚虚实实的招术不同,他每每出手都是铿锵似有血光。
改良的军体晨练竟然也耍出他独有的味道来,羲和认可的点点头。这个乙级结业生的名头,那是只多不少当之无愧者。
“不错,还有点底子。”
舞兵器,对于正统出身的武将而言连热身都算不上。但自觉激动发热的武将闻言更觉得脑门上一热,心里像是被火一样,兴奋激动,“先生还想看什么学生再来!”
“也可,来点你擅长的。”
“是!”
武将闻言架势一摆,比起方才更是舞的虎虎生威,竟有一种皇帝在前来阅兵一般的慎重认真。
张骞给自己喝了口酒,冷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时而拍拍手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实际上,他眼睛略显无神,并没有精神看武将耍宝。
他不怪对方忘形,实在是遇到了玄女先生此事实在是出乎意外。
对方的事情早有耳闻,但是人不亲自见到总会生出几分疑虑,难以置信。
竟然还活着
张骞不是没有猜疑,可这样长得一模一样,又武艺超脱不凡者,他从未听人提起过。若是一般人有这样厉害,谁还愿意躲在西域小国里藏着
基于听闻的某种传闻,这也是恰恰好符合的。
而真正让他肯定的是,宴会真正开始之后,落座之人竟然是上下九流皆有。这些从行为举止都能看见,尤其是那一排正襟危坐的秦军们。
最后是成王赵风。
张骞等人起身行礼,“成王殿下。”
和羲和不同,这位明显在大臣眼里有面子多了。此起彼伏的称呼之后,赵风眼眸不带一丝偏离,径直走到羲和的旁边耳语,“教主,都办好了。”
“……”
李广闻言仰头就是一大杯酒,每次听见这里的人对她言听计从,还一口一个教主的称呼。
总觉得是什么不正经的邪教。
酒碗没有放下,李广低声道,“张大人,我们要如何才好”
张骞苦笑,“不知。”
“……”
李广幽幽叹了口气,“都怪老夫不好,拖累了张大人,还耽误皇上的大事!”
张骞低头,“也并非是坏事。”
“嗯”
李广疑惑,“怎么不是”
“先生是贤名有才之人,可有听闻有何不好的”
“圣人们多有徒子徒孙,谁知道呢再说这人能活这么久”李广不以为然,“说不准这里面的猫腻,方才不还夸大其口道皇上欠了她钱!”
前一句,张骞还悠哉摇头可以游说反驳,亦或者随着怀疑。下一句,他面色一僵想起来自己有意忽略之事。
欠钱
那是何时
从前从未听闻先生还在世上,难不成此前就有什么不理清的矛盾
若是如此就坏了。
张骞无奈,煎熬的观望着这场宴会。哪怕是自己带来的牛羊,哪怕有人在自己面前上蹿下跳眼睛里只有羲和的作态,他也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尽量保持和谁都是君子之交般淡淡自然,兀自等待着华宴散去的一瞬。
他要飞鸽传书回京!要和皇上偷偷说明此事!免得京中出现此地的骚乱和叛向。
可惜张骞望着这高高城墙,还有上面把手的士卒们,只能忍着将纸张撕了。无奈逗留半月,眼看着随来的文臣武将竟一同听座晨练,渐渐地成为城中一员。
张骞咬咬牙,狠下心言交出半数牛羊和财物。
羲和闻言很开心,却是矜持道,“我又不是那种贪婪无性之人,怎么能拿你们一半东西!”
“先生客气,这都是晚生孝敬而已。”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要你们的七数牛羊即可。还有我这里的一封信也一并交给刘彻,记得还钱!”
哈哈哈,今天看了bilibili的晚会,一章码了很久,看得痴迷了。
羲和的故事尤其的长,前两天和基友们聊天发现,从改变的情形来看,慢慢的推移到大过渡之后就可以完结了。
以上莫名其妙一直锁,真是搞笑死了
s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