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 大家看一下啊, 这些呢, 就都是我妈珍藏的宝贝了。”余平带着一种炫耀的口吻,“不过看归看, 不能上手摸的啊”
“放心放心, 知道这都是值钱的东西”
“是啊,碰掉一个估计我那几个小生意一年的收入都没了吧”
“哎哎, 阿平,我们在这里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你好歹跟我们稍微讲讲, 这些宝贝究竟宝贝在哪里吧”
余平赶紧摆了摆手, “你们也知道我都从来不学这些的, 呐上面不是有标签写着这是什么东西的嘛, 干嘛要我来讲”
说完对着一旁的薛琳琳道, “琳琳、我在这里招待他们,你帮我去厨房冰箱里拿一些酒水饮料, 都事先准备好了的。”
薛琳琳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 我马上就去。”
薛琳琳往厨房走的时候。
“哎, 阿平, 你说都有标签的, 那这一块玉牌是什么啊怎么什么都没写, 是不是标签掉了”
余平循着声音看过去,正是黄蕾特意找出来的余爸带回来的其中一件。
这是一件玉牌,通体碧绿, 水头很好。上面雕刻着有些奇奇怪怪看不懂像是象形文字的东西。
“啊你们说这个啊”余平作恍然大悟状,“这其实当年我爸出差带回来的,说是很珍贵的宝物。”
“但是也没来得及细说,我爸就生病去世了,这件东西,算是他死之前最后找到的宝贝了。”
“我妈一直藏着这块玉牌,舍不得卖了,说是留着算是个念想,看到玉牌就想起我爸。但是现在居然说了以后都不再沾手古玩生意了,这玉牌也被我妈拿出来卖了。”
“我听我妈说过,这玉牌据说是唐代左右的东西,应该是一个少数民族的祭祀之物。不仅玉牌本身玉质好价值极高,对于研究那个已经消失了千年的少数民族的文化研究也有很重大的意义。”
“当时我妈年轻的时候鉴定水平一般,还专门找了龙城大学的教授帮着坚定了一下,人家出了三百万来买呢”
“你们想想,几十年前的三百万,放到现在来说,也都值几个亿了好嘛”
几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听到余平这一番话,都下意识的远离了几步。
就算家里有钱,他们家里也没富裕到给他们几个亿做花销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薛琳琳端着托盘到了门口。
“啊,饮料我正好口渴了。”
第一个人直接远离了这片古董区域去拿喝的,很快的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过来了。
“阿平,黄姨这些宝贝真的都不简单啊怎么样,有没有可能以前出手啊”
郭坤问的直接,余平却微微摇了摇头,“你也知道,这都是我妈的宝贝,我怎么敢做主啊而且上拍卖会的话,成交价会高出很多的。”
郭坤立马转变了语气,带着嘲讽,“哇,余平你是不是这样啊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这点事情你都做不了主”
“而且不就是钱吗你跟我说,黄姨的估价多少,我溢价百分之十跟你买了就、就那个青铜爵”
眼看郭坤想要强买,薛琳琳赶紧过来打圆场,手里端着两杯红酒,给郭坤还有余平一人一杯,“啊呀,这有什么好吵的嘛,亲爱的你问问黄女士溢价百分之十愿不愿意卖不就行了我想郭大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一个美女,娇声软语,再怎么样都不好继续发脾气了。
“好了好了,我今天晚上问问。”余平作投降状。
这个时候,谢均也端了一杯酒凑了上来,“既然要问,那顺便也帮我问问,那块玉牌卖多少钱吧你也知道,我爷爷向来喜欢玉石古董,他再过一个月过九十大寿,这玉牌用来当礼物正好”
余平的眼神一闪,随即打了个哈哈,“一定一定。”
然后和谢均和郭坤他们碰了碰酒杯。
嘴唇轻轻的触碰到了杯中的红色液体,喉结动了动似乎在吞咽,但实际上余平可以一丁点儿都没喝。
临出门之前黄蕾就刻意嘱咐过,第一次下毒的计划失败之后,对方很可能会继续针对余平。所以在回来之后,余平和黄蕾母子俩吃的喝的都要小心。
等到一群人对古董没了兴趣,很快离开之后。
余平就立马打了电话找黄蕾回来。
薛琳琳倒的那杯酒,已经被余平一边假装喝酒一边趁机倒进了衣袖里衣袖里塞了吸水布,所以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等到黄蕾回来之后,立马先叫人把这吸水布上的酒液拿去做检查。
余平也把郭谢两人有意提前购买古玩的事情和黄蕾说了。
黄蕾在纸上划拉出郭坤、谢均、还有薛琳琳三个名字,“你觉得,这三个人里面,谁最有可能是害你的幕后黑手”
余平毫不犹豫的指向谢均。
郭坤的目的似乎更多的在于从余平这里得到消息,从而从余家获得更多的利益。
然而是谢均,虽然话不多,余平总觉得他一直有意无意的关注他们家的消息。
这回的玉牌也是的,只有谢均有意说要买。还有薛琳琳,现在想起来似乎当初一开始也是在谢均举办的一个酒会上认识的。在薛琳琳被包养之后,谢均还依然和她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
嘿这么回想起来,谢均的嫌疑度还真的是直线上升啊
然而这只是余平的怀疑。
在黄蕾这边,倒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正在黄蕾母子俩演戏演的不亦乐乎的时候。
陆晏清也到了金澜所在的特殊监狱。
带着他手里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