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被一番交换成为俘虏的所有物后,舞女的存在成为俘虏和公主之间情感的激发点,公主私下向皇上换回了俘虏的玉貔貅,并声称这样的话,舞女应该算是她的人了,要从俘虏手里将舞女带走。
俘虏心里对公主有气,没有同意,她知道皇帝很快就要对她的国家开战,身为俘虏的她不会甘于就这样受辱,她打算在两国交战之前,便了解自己,所以开始和公主特意保持距离。
但对公主日日夜夜的念想却难以消去,心头的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她让舞女穿上公主平日里最常穿的白衣,没去艳丽的红色,舞女身上少了那让她看不顺眼的妩媚,变得越来越像她心中的白月光。
所以便开始之后一幕。
安璟看着剧本不禁皱起眉头。
‘喊我的名字,公主殿下。’
舞女被眼前女人陌生的表情和语气吓到,眼神有些惊恐。
俘虏抬起舞女的下巴,将她拉向自己,手在她腰间的系带上轻轻一扯,外衣滑落下来。
她扯开舞女的衣襟,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深刻见血,口中重复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安璟张张嘴,“这戏也比吻戏好不到哪去啊……”
“什么好不到哪去”身侧贴上来温热的触感,葛子介沉稳的声音响在耳边,她微湿的低落几滴水珠打在安璟的肩膀上,鼻尖是女人沐浴后清新好闻的味道。
“没——”安璟下意识合起剧本,她打算再私下找导演聊聊。
当初签合同分明说好了,除开两场舞蹈,只有简单的对话,这怎么还咬上了呢。
“我看看。”葛子介像是没听见安璟的话,伸手将剧本夺过来,根据褶皱很容易翻倒安璟刚才看的那一页,她视线固定在那几行字上,表情看不出好坏,“今晚上,你要练习的就是这场”
“啊”安璟摸不准葛子介这反应是什么意思,只得先点点头,“这是新加的戏,我想快些熟悉熟悉。”
“那就练习吧。”葛子介捏着那剧本,往床头一靠,摆出从容欣赏的姿态来,“我陪你练。”
安璟踌躇着,之前练舞的时候是没少被葛子介监督着练没错,可这被看着练习演戏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总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不开始吗。”葛子介挑眉,因为她的姿势显得慵懒,安璟却依旧能看出那之中催促的意味。
“……”安璟垂下肩,“那你和我对一下台词就好了。”
她刚才记过几遍,现在应该能顺下来。
“嗯,我配合你。”这么说着葛子介却放下了剧本,似乎刚才看过一眼,已经完全记得上面的内容。
如同剧本里描述的一样,葛子介朝安璟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并准确无误的说出那句台词:“喊我的名字,公主殿下。”
这一句公主殿下安璟在片场听莫衔说过无数次,可被葛子介的嗓音一润色,却立马显得陌生起来。
这一样的陌生感,让她心跳开始加速,似乎连手指的摆放的位置都不知该如何选择。
颤抖着唇说出下一句台词,安璟只希望能快些把这场戏过掉。
葛子介记忆力真的很好,刚才看过一眼就把台词牢牢记住,此时她紧盯着安璟的眼,从容不迫接着念:“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你吗”
剧本上的描写,舞女此时得表现出微微的恐惧,并颤抖。
可葛子介念这台词的味道完全不像是剧本描写的俘虏对舞女的逼迫,倒更像是情人间告白的低语,完全不能让安璟产生什么恐惧的心态。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想要陪自己练习,而是估计来把这件事情搞砸的吧。
安璟盯着葛子介淡色的唇,喉咙有些发紧,勉强按照剧本,摇了摇头。
葛子介没有着急念出下一句台词,而是抬手顺了顺安璟的发,目光暧昧的流连在她脸上,将她本就滚烫的耳垂揉的通红。
“热”她轻声问,缥缈的声线夺走安璟的注意力。
安璟茫然地摇摇头。
“那我继续了。”葛子介说着,支起身子,手指从安璟的颈部抚下,游走在微微发烫的光滑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
安璟皱起眉,眼神有些迷茫。
她睡衣t恤的领口很大,葛子介手轻轻一挑,便露出半边雪白瘦削的肩来。
“等——”
在葛子介越靠越近后安璟忽然察觉了什么,葛子介这要是继续接着剧本演下去,不就……
可她说话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