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把狗跟人隔开吗!?
苏雅的微笑有些僵硬:“守密人,我要过说服。”
“大失败。”
乘务员跺跺脚,往手里呵口气:“女士,请你快点,列车很快就要开了。”
“求你了……”苏雅低声哀求。
她心里大声道:“守密人,我要过魅惑!我设定上是个女演员呢!”
谢潮音欲言又止:“你的外貌只有10……”
“我要用人格魅力来魅惑他。”
谢潮音投了骰子:“大失败……”
他可能没想好魅惑大失败会发生什么。
乘务员好几秒都没有动作,他一直盯了苏雅看,然后猛地吐在了她的皮草上。
苏雅立马发出一声惊叫,金毛也跟着狂吠起来。
“这件皮草要两千美元!你怎么敢!!”
乘务员惊慌失措,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女士,我只是被你丑吐了而已……”
“什么!?”苏雅声音高亢尖锐,比火车汽笛还凄厉,“我……我要告你!你这是侮辱罪!”
乘务员很年轻,听她这么一说更加慌乱了。
“这、这样吧,有辆车厢没什么人,您带着狗坐到后面去。请您千万不要计较我的过失……我、我会把您的皮草拿去洗的。”
苏雅心满意足地带狗上车了。
她暗想:“大失败不一定是坏事。”
“乘务员把你的皮草外套拿去清洗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十分钟进行一次体质检定。”
“……”
苏雅抱着狗瑟瑟发抖。
她观察了一下这节车厢。
这就是发生主线剧情的车厢,零星坐着几个人。
离她最近的是一对母子,两人都是金发碧眼。女人有些苍白显老,约莫四十岁。男生看起来刚成年,长得很高瘦,颧骨突出,眼睛细长,透出一股阴厉。
这两人正在交谈。
母亲很激动,但儿子有些心不在焉。
苏雅探身问道:“太太,我能跟您借件外套吗?”
女人瞥了她一眼,脸上恼怒的表情还没压下来,嘴唇都有些发颤。她旁边的男生笑着从行李箱取了件皮外套,丢给苏雅。
“小妞,拿着!”
“理查德!”男生的妈妈愤怒地指着他,“我不许——不许你这样轻浮!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理查德耸肩坐下,不忘朝苏雅抛媚眼。
苏雅裹上了他的大衣,继续听他们的争吵。
“未婚妻是你安排的。”理查德不屑地跟母亲说,“她简直就是从中世纪修道院里走出来的圣母雕像,我甚至怀疑雕刻师忘了在她腿间划条缝。我已经成年了,妈妈,至少在结婚这件事上,我得自己做选择。”
“住口!快住口!我的天哪,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你在天堂的父亲会被你气得下地狱的!!”
他们似乎是天主教家庭。
苏雅把耳朵凑近些,还想继续听。
这时候,她身侧传来中年男子的怒吼:“滚开,畜生!别乱动!”
苏雅连忙回过头。
一个油头粉面、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正提着个皮箱子经过走道。她的金毛把路堵了,还使劲嗅人家的箱子。
“抱歉,先生!”苏雅连忙拉住绳子,但金毛开始狂吠不止,整个车厢的人都被它吵到了。
谢潮音提醒道:“你过一个驯兽技能检定。”
“过!”
“大成功。”
苏雅摸了摸金毛的背,它龇牙坐下,朝中年男人发出低吠。
“该死的畜生!”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别放在心上。”前排的理查德回过头来,“卡斯班完全就是个混球。”
“卡斯班?”苏雅好奇地问。
“理查德!”理查德的母亲警告地看了苏雅一眼,对自己儿子说,“别跟这种低俗的女人说话。”
理查德完全不听,他直接坐到苏雅身边。
他热情地说道:“你没听过卡斯班吗?他是法国的超级大富豪,听说他在非洲有好几个金矿、钻石矿。”
“那他怎么不去头等车厢?”苏雅好奇。
“因为他有点神经质。”理查德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压低声音,“他从苏联搞来了一个珍贵藏品,总觉得别人会为此迫害他,所以不敢坐头等车厢。那位置简直就是靶子,不是吗?”
苏雅连忙追问:“藏品?什么藏品?”
“就是……”
谢潮音及时道:“请你过一个说服检定。”
骰子落定。
“大成功。”
理查德眨眨眼,继续道:“我趁他去盥洗室的时候,偷偷打开那箱子看过。里面似乎是一个雕塑品,形状很奇怪,被布和泡沫壳子包裹着。后来他从盥洗室回来,发现东西被动过,还骂骂咧咧好久。这之后,他就连上厕所都坚持带着那个箱子。真是怪胎,搞得就好像谁会对那个破雕塑感兴趣似的。”
他又跟苏雅说:“我在电视里看过你。”
苏雅一惊,没想到自己还有点知名度。
“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笑的谐星。”理查德崇拜地说,“希望你以后能有更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