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不动,没事的大宝贝,”搂住秦语的徐航心疼极了,刚要继续哄,被孩子踢了一脚。
“哎呦,着急要出来吗”秦语哭笑不得,对着被踢的地方拍了拍,小家伙很好动,又踢了一脚。
“痛吗”
秦语摇头“不,可好玩了。”
看着爱人和肚子里的宝宝互动,徐航惊讶极了,刚才那句“着急”的话是同意吗激动的握住秦语的手,徐航怕会错意。
“安排手术吧。”
“好,”徐航低下头,贴着秦语的肚子,目光无比温柔的望着想通的人。就在这时儿子踢了他的脸,徐航淡淡的道“太调皮了像徐子晟。”
秦语翻白眼,让儿子背黑锅你的脸呢
怕夜长梦多,徐航趁洗水果的功夫立刻联系了李教授,让他尽快安排手术免得秦语反悔。把水果放进盘子里,徐航像没事人一样走到床边坐下,和秦语说说笑笑吃吃喝喝,一点不像明天就想把爱人推进手术室的人。
如今秦语单独住在西边的小楼,原本是两层的仓库,为了安全,特意提前收拾出来,这里出入简单,没有闲杂人等,站在顶楼的咽男掏出弹弓,只听嗖的一声,打掉了从远处飞过来的无人机。
上来抽烟的郑凯“第几架了”
“五。”
目光扫了扫被咽男随意放进兜里的弹弓,厉害,什么都可以拿来当武器。不知包容睡得好不好,没有自己在,他似乎很欢乐。吐出嘴里的烟圈,苦涩的味道在蔓延,他沉重的道“最新消息,李教授早上八点动手术。”
“禁食了吗”
哎他居然懂郑凯不由自主的看向咽男,这人的存在感太低了,往往会忽略他。想起他对秦少的挂心程度不比自己少,于是试探的问“想不想去瞅瞅”
浑身一僵,沉默了几秒钟后咽男道“我在执勤。”
“我替你看一会儿,十一点左右我来找你。”
掏出弹弓又打落一架,死死皱眉的咽男叹息了“你不行。”
“”呃,你这样会没朋友的有自知之明的郑凯确实不如人家,耸耸肩,迈着大长腿要走时衣领被揪住了。什么情况郑凯自从长大以后就没这待遇了,真新鲜。不是拒绝吗干嘛拉我转身的郑凯面带调侃,眼神里的质疑都要冒泡了。
咽男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像风筒一样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四点十五。”
为什么带着疑问郑凯走了,他想一个小时没明白,于是问了更厉害的张齐。当时人刚出屋子出来,听见郑凯的问题后挑挑眉,张齐冷着脸“他性子古怪,你居然为他的行为烦恼”
言下之意是不是傻
郑凯“”咽男毕竟是那么牛逼的人,也许有什么独到之处。虽然张头的话有道理,但他还是觉得定有什么原因。
到了四点十五,郑凯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他做梦都想不到咽男会这样说“我尿尿的时间。”
张头你是对的,郑凯想挠墙了。
病房里非常安静,秦语睡在大床上,徐航睡着旁边的看护床,咽男悄无声息的出现,定定的望着了一会儿,离开时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以前从不觉得嗓子和容貌有什么大问题,现在倒有点想治疗了。
至少包容他们可以天天跟在少爷们身边,太羡慕了。
往楼梯间走去的咽男脚步一顿,猛地看向通风口,味道不对有下水道的气息。特么的,居然有大老鼠钻进来了,气得咽男从兜里拿出带有安眠效果的烟雾弹,一手捂住自己口鼻,另一手拇指轻弹,打开了盖子。一分钟后咽男收起特殊装备,挽起袖子,别人爬不上去,他却是可以的,只见他忽然跃起在高空玩起了一字马,瞬间踩住两边的墙壁支撑着身体,抬手双手将风扇强拆下来。
里面真的缩着一个努力好几个小时,想得到第一手消息的记者,他浑身瘫软无法讲话哭死的心都有了。大爷,你是什么来路这也太吓人了叭我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啊啊啊啊啊
别管他多么的震惊惧怕,咽男已经把人揪下来了。
“老吴,我抓到耗子了。”
因为秦语住院的关系,吴华每天晚上都睡在这边,免得两头跑浪费时间。他接到电话后立刻安排人连夜审讯,秦少马上要动手术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大少肯定会暴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