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李雨阳
更不可能,李雨阳比她还社畜,更不值一提。
温知黎把保创打过交道的人全想了一遍,最后锁定了谢从述。
只有谢从述才有这么大的面子。
也只有他有那么点动机……来帮她一把。
温知黎在椅子上坐立难安,这件事不当面问清楚,她没办法静心。
温知黎随便拿了一份文件,坐电梯去楼上的总裁办。
刚出电梯就碰见钟献,温知黎直截了当地问:“你们谢总在吗”
老板娘主动来找大老板还是头一遭,钟献怔怔回答:“在,在办公室,我带您去吧。”
温知黎摆摆手:“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去。”
钟献站在原地看老板娘的背影,这时,一个同事起身也往办公室走,看样子是要去找大老板签字。
钟献走过去拦下,睁眼说瞎话,把同事唬得一愣一愣的:“不想被扣年终奖,我劝你在上一个人出来之前,不要踏进办公室。”
同事拿着文件,低声八卦:“难道谢总还有……办公室py的癖好”
钟献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严肃且正经为大老板保全名声:“你的思想好肮脏,回头让保洁阿姨给你做个大扫除。”
同事:“……”
温知黎叩响办公室的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谢从述看见是她,手上的动作一顿,问:“你怎么来了”
温知黎带上门,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省去不重要的铺垫寒暄,直奔主题,眼神复杂地问:“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帮我”
谢从述放下钢笔,起身站起来,引她去沙发上坐,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就三番五次了”
温知黎不打算跟他兜圈子,全部铺开了来说:“张云瑶的单子、夜宵以及食堂的养生餐、还有这次供应商的货,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谢从述本也不指望这些事儿能隐瞒多久,温知黎不是好糊弄的傻瓜,她迟早会想明白。
谢从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给温知黎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手边,轻声说:“冬天干燥多喝点水。”
温知黎有点没耐心:“谢从述!”
“是我。”
谢从述坐回沙发,眼神平静看着她:“你不用有压力,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
温知黎一怔,许久没说话。
温知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看着杯中清绿的茶水,兀自说道:“可是为什么,我们上次在停车场不是已经……”
谢从述听懂了她没说完的话,沉默许久缓缓开口。
“是说得很清楚,没有那一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也怪我一直没告诉你,婚姻于你是蜜糖,于我是砒.霜。”
温知黎一脸错愕。
谢从述凑过去几分,抬手替她拿下头发丝上的羽绒毛。
与其说是在挽回什么,不如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现在想明白了,既然你觉得那是蜜糖,我就尝尝它到底什么味儿,尝过了,如果真的不好,我不会给你。”
“你应该拥有最好的,是不是我给的都不要紧,但我得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姨妈痛得我快升天了,今天先更这么多,实在是写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