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要怎么做,完全看jojo你的决定哦。”花京院说,“大晚上的跑出来一趟也不容易,我还是翻墙出来的呢,要快点回去了,不然爸爸妈妈发现我不在房间的话,又要报警了。”
……所以到底是谁突然跟离家出走一样跟着新认识的朋友跑去埃及五十天啊!你爸妈报警不是很正常吗!
我等的就是花京院退场的时候。
这家伙脑子比波鲁那雷夫好使一点——不,我不是说波鲁那雷夫的脑子不好使,这小子的战斗智商很高,虽然平时有点沙雕,但是小看他的话会吃大亏。
但是花京院在杂七杂八的破事上脑袋更好使。
等到花京院走了以后,被留下的两个家伙的话题又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她睡得挺香的,要不然先放在这吧”波鲁那雷夫建议道,“虽然是黑手党,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应该是正义的伙伴。”
上一个正义的伙伴已经被阿赖耶签下来跑去007到头发白了皮晒黑了,反正我不当正义的伙伴。
“醒了。”承太郎推了推我。
“哇!承太郎!你这么做太没绅士风度了吧!”
我假装被他推了两下才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干嘛呀。”
“……在别人家里呼呼大睡也好意思,没有呕吐真是运气好。”承太郎盘腿往桌子边上一坐,“彭格列九代目代理”
“我已经不干那个了,本来就是被逼无奈才上位的。”我叹了口气,“我跟他们说好了,要是我一年内能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的话,我就能成功寿退社,过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了,什么黑帮,什么火并,什么里世界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但是找不到的话,我就要回去继承彭格列了。”我悲痛欲绝的捂住脸,“继续当彭格列的话,我的脱发一辈子也治不好了。”
波鲁那雷夫面露同情,“你为什么不找个容易攻略的呢,比如我这样的……”
“我对承太郎一心一意,禁止瞎聊骚。”我回答。
承太郎叹了口气,“我们有事情要问你。”
“我知道啊,迪奥的遗产嘛,我拿去搞慈善事业了,这家伙一脸看上去付不起电费的样子,钱还蛮多的,但是不义之财不能久留,所以我拿去用掉了。”我摊开手,“至于你们想要的‘箭’。”
我翘起嘴唇,眯起眼,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我是不会简简单单就交给你们的。”
“所以,果然还是要承太郎……”
我打断了波鲁那雷夫的卖队友行为,“和我来一场胜负吧,赢了的话,你们就可以拿走我手上的三枚箭头,但是相反的,如果你们输了,承太郎暑假要陪我去乡下住两个月。”
承太郎嘴角抽搐了两下,眉头皱紧了。
半晌,他点头,“比什么还是骰子”
“既然有三个人……”我笑眯眯的从包里掏出了两副扑克牌,“那么,就让我门来一局热情洋溢,惊险刺激,益智醒脑的——”
“”波鲁那雷夫问。
“斗地主吧。”我说。
承太郎:“……”
波鲁那雷夫:“……哈”
如果波鲁那雷夫不在的话,我会提议和承太郎玩抽鬼牌,但是三个人的话,当然还是斗地主啊。
我拿出牌,快速的切牌洗牌,“你们如果选择不叫地主的话,就是两个人对付我一个。”
“如果你们两个其中一个人选择叫地主,而另外一个和我一起当农民的话,不管谁当地主,地主赢了就算你们两个获胜,我失败。”
“条件是,双方都不许作弊,不许使用替身。”
“可以吗”
如果选择第一种模式,需要的是和队友之间的默契。
而第二种模式就更有趣了,相当于两面包抄,一个只要不停的拖我后腿,等叫地主的同伴把牌打光就行了。
……但是……
人一旦有目的,行动就会变得简单起来。
变得更加容易预测。
与其说是牌局,不如说这是一场心理战。
波鲁那雷夫和承太郎对视了一眼,在我发牌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叫走了牌。
三个小时后,他俩脸上贴满了纸条。
“还要再来一局嘛”我笑眯眯的问他们。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达比兄弟会投靠你了。”承太郎在沉默中开口。
“不行,不行啊……”波鲁那雷夫内裤都快输给我了,“承太郎,还是用那一招吧”
“……我拒绝。”承太郎回答。
“那么,按照约定。”我把牌一收,“你暑假要陪我去乡下住两个月哦。”我把手指放在下巴上,一脸狡黠的看着他,“不过,箭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大意义,等暑假结束以后,我就把我手上的三枚箭头都给你们好啦。”
他沉默了些许时刻,开口,“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谁知道呢。”我往榻榻米上一躺,“今天太晚了,我在你家住一宿……”
“给我回去。”
嘤,这人真是不绅士。
但是可爱啊。
可爱就行了,别的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