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卧室的床上,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照得房间里很亮。
看床头的闹钟――九点。
记得昨天……
摇晃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公孙爬了起来,走到客厅看了一圈,白锦堂已经不在了。
茶几上放着那瓶86年的波尔多红,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酒送给你,我有事要办,先走了。玉堂他们早上会到你那里,记得今天一天都不要离开他们身边哦!
还有,让玉堂看看对面楼的13层第5扇窗户。
――白锦堂 ”
公孙想起昨夜的事情,本来憋了一肚子火,不过看见那瓶86年的波尔多红……算了。
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公孙一愣。
他怎么穿着睡衣
记得昨夜睡下时没有换衣服啊不好的预感!
公孙解开睡衣的扣子,就见肚子上,赫然有几个红色的字迹,是用红色的油性笔写的:
“白锦堂到此一游,此地区开发权归白锦堂独家所有,其他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ps:身材真好!!”
“那个混蛋!”公孙愤怒地把毛巾摔在了地上,“无耻!下流!混蛋………………”
边骂,公孙边用湿毛巾擦自己的小肚子……只是,油性笔根本洗不掉!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急忙扔掉了毛巾扣上扣子,肯定是白玉堂他们来了。
愤愤地走去开门,公孙盘算着一定要吧白锦堂揪出来,报仇雪恨!!
打开门,却是一愣。
站在门口的人显得有些疲惫,凌乱的头发和微微的胡渣使他看起来有些狼狈,还是那身白大褂,阴郁的脸,深深的黑眼圈。
“你……怎么”公孙有些惊讶于眼前人的突然来访。
那人盯着公孙笑了一下,开口道:“我想见你。”声音是残破一般的嘶哑。
公孙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猛地伸手想把门关上,却不料那人狠狠地一推门。
公孙没有防备,一个趔趄就向后倒去。摔倒时撑住身体的手腕一阵刺痛,扭伤了。
那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块白色的方巾,向倒在地上的公孙逼近。
“为什么”公孙后退,但那人凶狠地扑了上来。
孙挣扎着想爬起来,那人动作更迅猛,用那块块方巾压上了他的口鼻。
公孙的意识渐渐地流失,眼前,只看到那人阴森的笑脸,随即陷入黑暗。
为什么陈z……
陈z轻轻地松开手,公孙已经晕了过去。伸出略微颤抖的手,去触碰公孙的脸颊,突然嘶哑地笑了起来,“哈……哈……我早说过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白玉堂和展昭昨天因为赵爵的事情折腾到很晚才睡,一早就被手机铃声吵醒。白玉堂拿起电话,见显示来电的人是公孙,疑惑……
“喂”
“咦我打的明明是小昭的电话啊,为什么是玉堂你接呢莫非现在小昭就睡在你旁边啊呀!恭喜你呀玉堂!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果然是黄天不负苦心人,百炼钢变绕指柔啦!!”
“…………”白玉堂用了十秒钟来消化这句话,“大哥你怎么会用公孙的电话”
“我在公孙家啊,我昨天被某些无良的弟弟抛弃,变得无家可归,只好投靠他人啦。”
“…………”白玉堂无语,看看床头的闹钟――八点半
“你一大早叫醒我不会只是为了抱怨吧”白玉堂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你马上到公孙家里来。”
“干吗”白玉堂不解地问。
“来了就知道了,他可能有些麻烦。”
“什么”白玉堂一震,“公孙会有什么麻烦”
“少废话,赶快来!我要出门了,就这样吧。”
“喂哥喂!!”
白锦堂已经挂机。
“怎么了”
白玉堂的声音吵醒了床上的展昭。
因为要“保护”展昭,所以从昨天开始,白玉堂直接住进了猫窝,经过一晚的软磨硬泡,终于实现了与猫儿的同床共枕
展昭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好困呀,“什么事啊急成这样”被窝里突然耸动了几下,“鲁班”钻出了毛茸茸的脑袋,在展昭身上蹭蹭,舔舔……一脸幸福地喵喵叫着。
白玉堂拿着手机敲敲下巴,突然道:“猫!起床!”
………………
两人驾车赶到了公孙家的楼下。
“你大哥没说是什么事啊”两人走进电梯,展昭问白玉堂。
“没,就说公孙有麻烦什么的。”
电梯停在了11层,走出电梯,两人就一愣――公孙家的门大开着。
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房里很整洁,只是在门口的地方有些凌乱,特别是地上的几个鞋印和一块白色的方巾……
“公孙!”白玉堂查看各个房间,里外哪里还有公孙的踪影。
“玉堂,你看!”展昭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条递给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