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日日夜夜钱生钱的金矿,这在形势不明朗的时刻,无疑是一阵强心剂,让很多人也坚定了自己的信仰和目标。
谢知言这个年也是在余家过的,真正的成为了一家人,有了名分是真的不一样了,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睡在余露露的闺房内,上下都直接叫他姑爷,来往余家拜年的也都将他视为余家的一份子。
越是要走,事情越忙,他就算有心有力也不能在这种分离的节骨眼上做出禽兽之事。
他和余露露也还没有进行最亲密的一步,不过这种忙乱的时刻,这件事反倒并不是头等大事了。
除夕夜守岁的时候,余母特意把女儿叫到房里来交代话。
“阿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儿啊”
余露露也有一大堆东西没收拾呢,临出门才知道,什么东西都想带,好像又什么东西都不用带,真是纠结死了。
余母自打问过小花后心情就没着落,拉着女儿,“你和女婿还没啊”
“什么”余露露看着余母不自在的模样,突然悟了,“是、是啊,还没。”
“到底怎么回事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露露啊,阿娘不是交代过你,就那么一回事儿,躺着眼睛一闭顺着他就成了,不用害怕。女人都要经过这么一遭的,头几回是有些疼,后面就好了。”
女儿颜色正好,女婿看着也不是弱不禁风的,平时都亲亲热热的,她还生怕两人做什么越轨之事,好在女婿还算知礼,守住了那一道线,可现在都明媒正娶了,怎么反倒不上心了
小花日常去打扫,床铺上居然干干净净,女儿也是收拾起东西利利索索的每一点不适,这不是明摆着还没圆房呢嘛
余露露冷不防听到她娘说这个,再想想自家丈夫的反应,脸都红透了。
“阿娘,你瞎想什么呢,我没问题,他也没问题。”
想到新婚之夜两人的对话,她心里划过一道暖流,悄悄的同母亲说起来。
“他也不是不想,就是我一想到成了婚没几天就要离开家了,心里头不痛快,他体谅我,也说不急这么几天,让我好好的陪陪您和阿爹才是正经事。我们日后长着呢。”
虽然说出来有些羞人,但余露露内心更多的是感激。
他真的很体贴,哪怕她情绪上的小波动,都能考虑到。说实话她也真的没心情去圆房,再加上母亲说的那么尴尬,两人虽然平时玩闹亲吻拉手都有过了,要真的赤诚相见还要让她受疼,总之这些种种因素加一起,她不是很甘愿。
余母听到她的话放心了,“也是难为女婿了,摊上这么个任性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