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淫、妇个屁!”他眼珠子一转,“你非要这么说,那淫物与你关系匪浅。”
江观潮给屎盆子扣傻了:“好你个费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乱说,我清清白白跟豆腐似的,就差种在考工室里,别说是淫人就算是母蚊子都没接触过。”
“谁跟你说是母的,公的就不成了”费烙话一出来,江观潮也愣住了,他深思熟虑后小心翼翼回应,“我没见你有龙阳之好啊。”有的话他岂不是危险了
费烙深知再鸡同鸭讲下去他的一世清名就要毁了,干脆说:“就是狸奴啊!狸奴!”
江观潮反应过来:“你说你身上是狸奴抓的”他忍俊不禁,“你没事撩狸奴做甚”
好在这年头狂犬病毒还没有从境外传来,他打量后看费烙脸上抓痕也不深,想来也没有破伤风的隐患。
他不是很能理解费烙的行为,一是这年头的狸奴还没有驯化完毕,他们是老虎的近亲,是凶猛的小动物,他家橘猪猪粘人只是特例,尤其是走街窜巷捕食鼠与鸟类的狸奴,更是野性难驯,又被游侠儿追逐惯了,对人很凶。
费烙撇嘴:“这不是那些个世家大族拿厚禄的高官都越发宠爱狸奴,我也就手贱地摸摸。”谁知他遇上的野生狸奴就是不让碰。
江观潮说:“咋回事你给我说说。”
费烙机关枪似的把一系列事儿全倒豆子倒出来了,无非就是皇帝宠爱狸奴,还专门建上林苑边上设置了养狸奴的馆,连抱小猫上朝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如此反复一旬有余,只要是上朝的官员都知陛下最近爱猫成狂,豪强之家更是束缚家奴,让他们最近对到处流窜的猫儿好些,起码不要拿棍棒驱赶,更不要抽筋扒皮要猫命了。
江观潮是个爱猫的,听说无人敢残害狸奴很觉得不错,但刘彻对猫莫名其妙的喜爱却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转念想想,皇帝喜欢猫也不是什么大事,搞不好忽然发现狸奴的可爱之处了明世宗朱厚不也是喜欢猫胜过了三千后宫,据说还因为跟他们玩耍忘记了时间,经常错过上朝。
他嘱咐费烙:“统共你跟狸奴井水不犯河水,就别指望着能摸他们了,至于小鱼干,你要实在想喂就扔到街角僻静处,他们也会跑出来吃。”
费烙撇嘴:“那还不如自己吃了。”
江观潮摇头,不和他说猫了,两人接着搞水泥混凝土。
铺路也不是什么轻巧的事,更不是把混合好的材料往街上一倒就可以的,种种程序,略显繁杂,他们俩带着一帮工匠,在试验地里先跟地基较劲磨牙。
他们之前试过,水泥混凝土本身是具有膨胀性的,绝对不能直接浇在泥土上,泥土不管是干的还是水的,多多少少都蕴含了水分,水分跟混凝土接触,一下子就影响了原始配比,铺出来的路有的软有的硬,还有出现巨坑裂缝的。
尝试了不少种方法后,他们进行折中处理,在倒入混凝土之前,先在泥土上铺一层干燥的沙粒,把土跟新材料充分隔开。
费烙他们面前就有一寸凹陷的方地,地基早就打好了,考工室中有很多没有品级的匠奴,手上功夫一等一,会做什么的都有,他也没有闲着,指使着其他身强力壮的努力往你面倒沙子,沙石厚厚的,跟大拇指差不多宽,费烙充作工人亲自下地抹平沙地。
江观潮则在和人一起搅拌水泥混凝土,就等他们这处理好便忘地基里倒。
“喵——”
娇媚的猫叫声传进费烙的耳朵里,他如临大敌,立刻想到上午给他夺命三十六爪的猫,低头一看,只见一胖的跟球似的小物端端正正坐着,细心看他们铺路。跟造成遇见的张牙舞爪的瘦长条猫很是不同。
他有些犹豫:这,确实是狸奴吧
但狸奴什么时候长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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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猪日记:朕,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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