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瞥过去,居然还有地方敢不让他的小皇子进
大概是因为宝宝表现的真的乖,也可能是因为方天灼很帅,工作人员笑眯眯的放了行,何筝推着小车进去。方天灼立刻侧目,淡淡道“这里并不安静。”
这倒也是,虽然图书馆禁止喧哗,但安静还真不见得,到处都是翻书页的声音,何筝直接带着他去了电力分类,顺便把挥着小爪子的宝宝抱出来透气,道“这里的字陛下都能认识吗”
“有些要猜。”
何筝便道“我们可以先确认一下哪些是有用的,到时候网上搜一下繁体版本,没有的话就自己出资打印带过去。”
“嗯。”
这边角落都是冷门书籍,没什么人,何筝便把口罩扯到了脖子处,宝宝有奶基本不哭不闹,睫毛长长眼睛圆圆,漂亮的像是年画娃娃。
他们一家三口实在太引人注目,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了这边偷偷看他们,还有人举起手机拍照,何筝一眼看到,笑着挥了挥手,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了手机。
正沉迷书海的方天灼陡然察觉到了什么,抬眼瞥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何筝立刻把口罩扯上,无辜道“我手抽筋儿,抬起来放松放松。”
他说完,低头拿宝宝的小手挥拳头,低头亲他一下,小宝宝咯咯笑的模样瞬间岔过了这个话题。
方天灼最终用小推车推回去不少书,晚饭之前,他便换回衣服先回了养心殿,一拉开门,南门良就猛然看了过来,瞬间一个猛虎落泪跪了下去,抚着心脏吓得不轻,“陛下,哎哟我的陛下,午膳喊您您也不在,奴才担心死了,您可算出来了。”
“可有人来过”
南门良急忙摇头“奴才知道陛下应当有要事,发现午膳喊不到您,就一直守着门口没离开。”
南门良做事素来是靠谱的,方天灼道“你打发人去喊工部人过来议事,让江显聂英不得离开门口半步,然后随朕进来。”
南门良急忙去办,然后随他一起进了内室,没有见到皇后,更加忧心忡忡。
“筝儿”方天灼对着镜子喊了一声,南门良顿时神色古怪,暗想陛下是不是得了脑疾,居然对着镜子喊皇后,但他也不敢说。
方天灼喊了好几声,镜子忽然有了波动,一只洁白的手从里面伸了过来,何筝一手啃着鸭脖,另一只手抓住了方天灼的,方天灼反手抓住南门良,先把他推了进去。
眼前景色变换,何筝坐回床上,看到南门良惊懵的脸,扑哧笑了“没出息的奴才。”
“皇后,这,这儿”
“把这些搬回去。”方天灼指着面前五花八门的书,他根本还没来得及看,只是略略翻了目录,便觉得哪哪儿都好,便一起搬了回来,这里面有建筑和电力的,还有铁的起源,以及现代人研究出来的一些如何鉴别矿山的资料,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方天灼看着这些书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着一座宝藏。
南门良道“搬,搬哪儿”
“回咱们养心殿呀。”何筝说“你辛苦一下,从镜子里搬过去,晚点儿再让别的奴才分给工部的人,陛下有令,命他们三日内把这些书的重点内容概括出来写份报告交上来。”
南门良还是一脸懵逼,他有些警惕的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房子,何筝指了指外头,又指了指头上的电灯“看到没,外面现在是晚上,这个是电灯,你搬过去,以后咱们养心殿,保不准也能用上电呢,方便得很。”
南门良大脑很不清晰,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始来来回回做苦力,好不容易搬完,外面又传来声音“大筝,虾做好了快出来吃。”
何筝站起来,又转过来,道“做的多,南门一起过来吃吧,人多热闹。”
南门良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儿,去看方天灼,后者颌首,嗯了一声。
南门良卑躬屈膝的走出去,对着这个房子警惕心一直都没下来,总觉得随时会有看不到的怪物窜出来刺杀他的陛下。
何父“这位”
何问初“哟,南门娘娘也过来了,看来陛下是真的信任你。”
何母“什,什么娘娘”
不是说皇上后宫就大筝一个吗怎么有了个皇后娘娘,还多了个南门娘娘
她一下子看向神色平静的方天灼,眼神里面带上了几分责怪,何筝忙解释“我哥给他起的外号,他叫南门良,宫里的大主管,陛下身边最信任的人。”
何父何母“”
太监,活的
十分钟后,何家父母开始热闹的照顾他吃虾,或许是因为年龄相当,何父跟南门良颇有几分投缘,一直问东问西,南门良回答的十分谨慎,时不时看一眼方天灼。
一顿饭吃完,方天灼立刻把南门良喊回去了,南门良急忙跟上,何筝已经习以为常,可何父何母却有些复杂。
但他们也清楚,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不是他们能随便插手的,只是看向何筝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心疼“他对你,真的”
“筝儿”里面传来方天灼的声音,何筝忙抽过纸巾擦手指,又端了一碗虾,道“他忙着要处理公事,没吃多少,这些我端过去。”
其实是方天灼不爱剥,在父母兄长面前,何筝也不敢伺候的太过火,怕爸妈心里不舒服,毕竟他都没给父母剥过几回虾。
“晚上不住家里”
“他要回养心殿睡,我陪他吧,宝宝麻烦爸妈了。”
他在哥哥洞察一切的眼神里,端着碗小跑向卧室,何母叹了口气,忽然看向何问初“你弟弟真没受委屈”
“有个人管他也挺好的。”何问初宽父母的心“你们就别管了。”
他爸也很快释然道“哎呀,不就是妻管严么,大筝被咱们疼习惯了,也该学学疼人的,何况那皇上黏他,这也是好事儿,阿初,你说是不是”
何问初眼神意味深长,道“对,疼老婆应该的。”
他妈跟他们想法就不一样了,她还是心疼儿子,总觉得自己宠出来的大宝贝儿,就这么把另一个人放在心尖尖上了,怪让人不舒服的。
不过她看一眼给自己剥虾的何父,又忽然觉得大儿子说的有道理。
疼老婆的确是应该的。
桌子上,何问初把剥好的虾放到了身边人碗里,在对方诧异的眼神里,道“疼弟弟也是应该的,大筝是不指望了,你就让哥疼疼你吧,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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