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同时,陈前暗自得意,亏得是他来了。可惜的是大丫不知道因为他这个爹,她躲过一场悲剧。
“那刘一根是干吗的手里有春 药。”
“他是人贩子。”
陈前人猛地站起来,“我出去一下,你在家歇着,有事叫你姐。“
陈前从柜子里拿出几包点心,这是朱秀月囤的,如今全便宜了他。
想了想,他把点心放回去,提了一块腊肉出来,用篮子装起来,再用布遮在上面。
又拿了一包点心给金宝,“拿去跟你几个姐姐一起吃。”
陈前拎着蓝子往朱老三家去,一进屋,他把篮子放在桌上,掀开布,露出里面的腊肉。
朱老三摆着手拒绝,“干啥呢干啥呢”
“三叔就别客气,要不是你替我去守,那能害你成这样”陈前把篮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那里的话,我那不是挣工分嘛。队上有给我补贴,我手好利索之前不用干活,工分照样拿。说来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把守保管室的活让给我,那有这么好的事不用干活也有工分拿。”
胡大妹在一旁猛给他使眼色。朱老三装没看见,没理她。
“这是三叔应得,跟我有什么关系。”陈前把肉出来塞给胡大妹,“三婶拿着给三叔好好补补。”
“欸。”胡大妹欢喜地拿着肉去了灶房。
“这……,这婆娘……”朱老三脸上有些尴尬。
陈前自觉转了话题,“三叔,跟你打听一下,那贼人,你知道是谁吗”这也是他来找朱老三的目的,如果朱老三不知道是谁,他决定提醒一二。
“哼,化成灰我也认识 ,山前村的刘一根,瘸子一个。”朱老三咬着牙,“昨天公社民兵去抓人,刘一根早跑了,家里就剩他一个老娘和两个小的。”
陈前皱起眉头,这人跑了就麻烦了。
凡是做人贩子的,没有不心狠手辣。报复起来也够人喝一壶的。
陈前提醒朱老三一句,又问村里关于埋人的风俗,“我娘给朱秀月埋在桃树下面,我准备给她弄一个墓地。”
朱老三知机,没有多问那些事,只是就如今的风俗说了一二,“如今都不讲究,披麻戴孝,穿衣服的布都不够,那里有多余的布来做孝衣孝帕。现在村里谁家老人走了,都是从简,挖个坑埋了就是。”
“这是不是太简单了”虽然不是他的亲娘,但他好歹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该做的他愿意去做。
“别。”朱老三急忙劝阻,“你别搞复杂了,小心……有一句话说的好,肉要埋在饭里吃。”
陈前明了,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原主的娘。
回到家里,陈前揪过在跟几个丫头一起吃点心的金宝,问他后面几年的情况。
听完金宝的话,陈前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新衣服是不能穿了,要艰苦朴素。
都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本来几个丫头如今看上去都不起眼,再穿一身补丁衣服,岂不更是没眼看。那些有钱人眼又没瞎,怎么看得上啊
陈前躲在屋里想法子,在晚饭前总算让他想出一个法子来,“没了漂亮衣服,那就靠脸蛋。一白遮百丑。先不管几个丫头长得怎么样,先把皮肤弄白再说。”
晚上吃饭后,陈前让二美以后做饭,留出米汤敷脸。
几个丫头和金宝纷纷摇头,“爹,那么好的米汤拿来敷脸,会天打雷劈的。”
“你们大姐太黑了,眼看着要相亲了,不弄白点,怎么相亲”陈前瞠目,决定先不管几个小的,先说服大美。毕竟大美年纪在那里。
大美涨红着脸,“爹,前些日子我们还在吃米糠,如今咋能这样浪费用米汤敷脸,老天爷会看不过眼的。”
“爹,等大姐去上班不晒太阳,自然就白了。”二美这话也没能安慰住陈前。
女人不怕白就怕黑,她们什么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啊
他长叹一声,知音难寻。
转头出了门,去找大队长,问什么时候可以让原主的媳妇回来,毕竟埋原主的娘,儿媳妇得在场嘛。
结果,大队长没找着,倒是遇上大队书记朱富强,他的话险把他给气死。
“在修大坝,那能说回就回。前几年我们这个地方,旱灾不知死了多少人。去年老天爷帮稀稀拉拉地降点雨,好歹能种下粮食,有点饭吃。今年一开春,上头就要求马上修水坝储水。不修完是回不成的,全县多少人都在看着。狗子……”
“我改名了,叫陈前。”
“哦哦,陈前,修大坝是大事,是全县人民的大事,不能因私毁公啊。陈前,你的思想觉悟需要提高。等农忙后,把社员组织起来,开一场大会背背主席语录,提高一下大家的思想觉悟,”
陈前被迫听了一堂思想教育课。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更新时间 不是早上六点就是下午六点。
说不定那天能两个六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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