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在洗手间吐了个干净,扶着池台起身,镜子里一张俊脸苍白,脑子里混混沌沌,唯有后背的痛感在一刀刀割着他的神经。
医嘱里要求近期不可以饮酒,钟聿也并不是没有自律性的人,可他今晚破戒了。
洗手间比外面清静,他在里面呆了一会儿,转身出去,结果步子一抬人就开始晃,不得不扶住墙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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