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西朗一阵无语:“你再这么想,当心有天被请去喝茶。”
“喝茶就喝茶,”苏元不以为意,“可能对你们来说这个城市是美丽繁华的,充满着希望与梦想,但在我眼中,这些繁华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大城市下埋葬着数以百万的底层工作者,但你们都看不起他们。我正在想要不要写一本《恶之花》这样的作品,反应这个时代……”
鹤西朗叹气:“我早说给你找个住处,你偏偏不答应,非得自己来这地方受苦受难,傻不傻,吃苦又不能让你成功。”
“但至少是我的态度,证明我为了写诗能够放弃那么多东西。”苏元坚持,这种愚蠢的坚持竟然显得有些天真。
鹤西朗没话了,每当苏元这样,他就不知道要说什么。苏元又蠢又天真,脑回路奇葩得要命,别人评价他都会说是个疯子。但是这年头,这么疯又这么理想主义的人已经不多,似乎都快要绝迹了……
鹤西朗瘪瘪嘴:“……苏大诗人您乐意就成。”
苏元喜滋滋的,又道:“你也别老想着接济我,我要是一直要你资助,那不成了你包养我”
“包养就包养,我还养不起你啊”鹤西朗笑,“而且古代近现代都有资助好友的行为啊,不要把我们纯洁的友情说成是肮脏的py交易。”
“什么叫做肮脏的py交易”
“你自己上网查。”
苏元掏出手机,看了半天突然来了句:“其实真的有人想和我进行肮脏的py交易……”
鹤西朗惊得手一抖:“谁啊”
“其实也不算,就是睡过几次而已。”
“炮友”
“差不多吧……”苏元嘟哝着。
“啧啧啧,不愧是写颜色小说的,您老人家可真会玩。”
“我不是沉迷肉/欲,我这是学术研究!”苏元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只有在性/爱的高潮中我才能触摸到酒神。”
“尼采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鹤西朗翻白眼,“能把约/炮说得这么清奇,除了你估计也没别人了。”
“你知道吗当两俱肉体交缠的那刻,你会体验到灵魂升华的快感,在性/爱的迷醉中体会到欢乐和痛苦,然后……”
“打住打住,我一点儿都不想听你口述色/情文学!”
“真的,西朗你信我,当你在性/爱中,你就会体会到酒神的梦与醉,然后真正进入酒神的世界。”苏元认真道,“我觉得你不应该一直过得像个苦行僧一样,你要知道,贞洁这种东西,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是美德而是罪恶。”
“说得好像我会守贞一样,”鹤西朗不以为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理想型是98年的吴彦祖那样的,可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长吴彦祖那样的更别说98年的吴彦祖。”鹤西朗总结,“我不是不想睡,我只是找不到人睡。”
“美少年之恋”苏元有些意外,“没想到你喜欢未成年。”
“滚,吴彦祖那时候都24岁了好吧。”
苏元自顾自说:“我算是懂了,反正你就爱老牛吃嫩草。”
鹤西朗:“吴彦祖啊,试问有哪个gay不想睡吴彦祖”
苏元:“可那些人不像你一样,想睡未成年的吴彦祖。”
鹤西朗:“我都说了,吴彦祖那时候已经24了!”
苏元:“毛都没长齐究竟哪里好了我要睡也是睡现在的吴彦祖。”
鹤西朗:“……”
简直鸡同鸭讲。
二人吵了一路,语气及其认真,简直就跟他们真的能睡到吴彦祖一样。万幸,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终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