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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师……帮我弄弄……那里……就是那里……”
金浔峰躺在鹤西朗床上,揪着床单,弓着腰,健壮的身体拉出诱人的弧度。
濒临高/潮之际,门突然被开了。
“你在干什么”鹤西朗站在门口,声音冰冷。
金浔峰动作僵在了那里。
“老师,我……”
完了,完了,金浔峰心里一片冰凉。这下完蛋了,一定会被老师赶走的。
“玩过后记得洗干净。” 鹤西朗冷冰冰的说,然后竟然把门关上了。
把门关上了
这是什么个意思难道是让他继续吗要不要这么善解人意啊
磨蹭了十几分钟,金浔峰红着一张脸出来了。
他看着鹤西朗,欲言又止:“老师……我……”
“不用说,我懂。”
看着鹤西朗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金浔峰突然问:“你懂什么
“嗯”鹤西朗抬眉,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金浔峰焦躁起来,忍不住大吼:“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你怎么了”鹤西朗皱眉,“冷静点。”
“我怎么能冷静我在你床上手/淫!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做这种事情被你看见了,你还让我怎么冷静”金浔峰把鹤西朗逼到墙角,逼问,“我躺在你床上,我用着你的飞机/杯,我想着你达到了高/潮,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鹤西朗:“我懂。”
金浔峰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心里百转千回,心脏像是被人捏在了手中,金浔峰喃喃道:“老师你……”
鹤西朗冷淡道:“你只是被蒙蔽了,那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这是金浔峰第一次见识到鹤西朗的固执与不可理喻,他想骂脏话,蒙蔽你大爷,我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吗但对上鹤西朗那双冷冰冰的眼,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应该怎样让老师相信他呢
一周后,鹤西朗拆掉了石膏,金浔峰离开了。
走之前,鹤西朗给了他一幅书法作品。
上款写着:金浔峰同学雅赠,正文是:“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下款写着:甲午年孟冬上浣书。最后,落着一枚朱红的印章。
金浔峰没有什么书法造诣,甚至认不出鹤西朗写的究竟是什么字体,只觉得这一个个字都有筋有骨,疏可走马,密不透风,让人越看越喜欢。
金浔峰又看了好几遍,把一个个字都拆开了品味,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薄薄的宣纸放进去。不料摸到底部又一块硬硬的东西,他掏出一看,那是一块刻着他名字的印章,印章总体呈浅棕色,里面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鲜红,“金浔峰”三字位于长方体底部,一刀一画都镌刻入骨。
把玩着这块小小的鸡血石,金浔峰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苦涩,高兴的是鹤西朗给他准备了这么用心的临别礼物,苦的是今天的分别,以及他们那再无交集的人生。
他和老师本不该这样……
金浔峰想,如果他不动不该动的心思,他就还能和老师保持着之前的接触。但扪心自问,他是否愿意一辈子都和鹤西朗维持这样的关系呢良师益友,敬爱克制,毕业之后就相忘于人海
不,他当然不愿意。他要的是独占,要的是成为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