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衣轻挑了挑眉,看着她搁在自己膝上的小脸,没想到他的新夫人比他戏还烂。
旁边的顾朝也目瞪口呆,他印象中燕呢是一个……跋扈任性,却直来直去没有半点心机的小姑娘啊。
“胡说八道!”宋明终于忍不下去,双目赤红的抬头瞪向她,对裘衣轻道:“嗣王爷,我发妻被她杀害满院子人看见的!便是告到衙门,告上御前也该有个公道!”
“是该有个公道。”裘衣轻点了点头,靠在轮椅里瞧着宋燕呢那张小脸,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瞧这个女人,从前似乎见过一面但远远的也没看清,成亲之后他也没瞧过,如今细看好生娇嫩的一张小脸,倒不是多精致绝美的长相,比他要差许多,但她饱满的像颗蜜桃,脸皮像她的手一样滑滑嫩嫩的,让人想摸摸看。
且她生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眼,明明在同他撒娇,可那双眼睛里没有半点温度和柔情,像蛇的眼睛。
“你说你没杀人,可人家都说人是你杀的。”裘衣轻没忍住抬手摸了一下那张脸,果然滑溜溜热乎乎,手感不错,这小东西还顺势就将脸挨近了他的手掌里,乖得很,“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他身上可真好闻,手也凉凉的。
九阴挨着他舒服,眼皮不眨的说道:“是大伯母要杀我……”
“你还在胡说!”宋明气疯了,打断她的话恨不能上前杀了她,那小贱人居然还装作被他吓得哆嗦,她杀人的时候可连手都没抖!
裘衣轻冷飕飕的目光扫过去,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安抚一般,“宋大人,在圣驾前也这般没有规矩吗还是压根没将我这个嗣王放在眼里”
宋明咬牙切齿的跪在那里说不敢。
九阴却在裘衣轻的手掌下瞧着他说:“爷不知道,今日我回门受了多大的委屈,从我回宋府我那大伯母和燕锦姐姐就在讥笑我嫁给了一个废人,我忍气吞声回到嫂子院里,发现大伯母竟是在嫂子的安胎药里下了小产的药,我本不知道是大伯母做的,找来熬药的嬷嬷和廖大夫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大伯母要置我嫂子于死地,他二人连供词都签了,大伯母听说事迹败露带着人冲过来要抢走供词,还要拔剑杀了我灭口,我吓坏了怕死了,想去夺她的剑,谁知推搡之间大伯母一不小心误杀了自己……”
“你、你……”宋明气的脑门一阵阵发晕,怎么会有这般颠倒黑白的毒妇!
“我所说皆是实情,那血流了我一手,我吓坏了。”九阴伏在裘衣轻膝上像一只受惊的孤鸟,双手轻轻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毯子。
裘衣轻心跳了一下,垂眼望着她,隔着毯子他的废腿居然也感受到了她落下来的细微分量。
他不动神色的握住了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慢慢挪到了毯子下、袍子里,只隔着薄薄的里裤让她摊开手指抚摸在了他的大腿上,好热的手指,好清晰的触碰感觉。
“”九阴微微一愣,光天化日当着这么多的人,裘衣轻……这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