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举着刚摘下来的花从走廊上“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跑回来。小姑娘在某把大概又喝醉了的短刀身边蹲下来,伸出手戳了戳短刀泛着红晕的脸颊。
不动行光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根本没有从醉酒中醒过来的意思。“啊咧”小姑娘抓了抓头发,又戳了戳,一边戳还一边喊:“不动,起床次饭啦~~~”
喝醉了的小酒鬼根本不理会小姑娘的喊话,翻了个身背对着小姑娘继续睡。小姑娘捧着脸想了一会儿,又戳了戳不动行光的背,还顺手揪了揪他的头发。不动再一次往远离小姑娘的方向挪了挪,“不动……”小姑娘话还没喊出来,不动行光就直接从走廊上滚了下去,“小心呀……”
小姑娘趴在走廊边上,看着底下被摔得有点蒙的不动行光,“不动,下次要小心呀,我去找药研哥哥,你等一下我,不要哭哦!”
“喂……”不动行光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姑娘就“噔噔”的跑走了,看方向,是药研常待的手入室的方向,“不要叫他来啊。”不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要说织田组里不动最怕谁,大概就是药研藤四郎这把织田组里看起来最正常的刀了。不动行光敢和压切长谷部吵架,敢对着宗三左文字念叨织田信长,却唯独在药研藤四郎面前乖乖的大气不敢出。要是让药研知道自己又喝醉了还让审神者看到,后面一个月都不要想着喝甘酒了……
想到这,不动行光深感刃生无望了,挫败的又躺了回去。
药研被哭唧唧的小姑娘扑进怀里的时候,还有些好奇究竟是谁又惹小姑娘了。当听完小姑娘的话之后,药研心里就只剩下无奈了。对于不动行光,药研一向只有一个办法,断了他的甘酒,但是基本没多大作用,小酒鬼总能找到各种办法偷喝。而且不动的话,有的时候真的很想让刀扁他啊!没极化的短刀对上极化短刀……结果还用想吗
“药研哥哥,不动真的没事情吗”小姑娘哭唧唧脸,“你去看看他吧。”
“好吧,我去看看。”药研笑笑,“姬殿要一起吗”
“要。”小姑娘不放心不动行光,毕竟他摔下去的声音好大,听起来就很痛。
药研牵着小姑娘走到不动行光摔下去的地方的时候,就还没彻底醒的短刀依旧在原地躺着,不止躺着,看样子还睡过去了。药研额头蹦出来一个十字路口,“不动行光……”
“药研哥哥,不动是不是晕过去了都怪雪见,雪见不该戳他的……”小姑娘见不动行光没反应,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姬殿放心吧,他没事的。”药研给小姑娘擦擦眼泪,“是他自己不小心,不是姬殿的错。”
“真的吗不动真的没事吗”小姑娘泪眼朦胧,抽抽搭搭的问。
“真的没事。”药研扫了一眼他们在这说了半天都没能吵醒的不动行光,“姬殿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语气颇有些阴恻恻的,可惜小姑娘听不出来。
“哦呀,姬殿怎么哭了”路过的三日月宗近在小姑娘身边蹲下来,环住扑过来的小姑娘,眼睛却看着药研,低侦查的太刀根本没发现走廊下高隐蔽的短刀。
“不动,不动摔到了。”小姑娘把眼泪全擦在三日月的内番服上。
“嗯不动行光吗”三日月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到这把短刀。
“他在下面,”药研指了指走廊下睡得挺香的某短刀,“三日月殿,姬殿就先拜托您了,我带不动去手入室。”
“不动真的会没事吗”小姑娘被三日月抱起来还是在意着不动行光。
“哈哈哈,姬殿要对药研有信心啊。”三日月晃了晃小姑娘,“姬殿要不要去吃点心啊昨天姬殿不是说今天要给爷爷讲幼稚园的事吗”
“三日月尼桑才不是爷爷,爷爷都是有胡子的!”小姑娘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白胡子白头发的才是爷爷!”
“那鹤丸是不是爷爷啊”三日月逗她。
“不是!鹤是哥哥!”小姑娘反驳,“鹤有白头发也不是爷爷!”
“可是姬殿不是说白头发的才是爷爷吗”三日月拿小姑娘自己的话逗她。
“嗯…嗯……”小姑娘有些晕圈,吭唧了好久,三日月都快走到茶室了,才道,“反正鹤就不是爷爷,是哥哥!”
药研见三日月带着小姑娘走远了,推了推眼镜,下了走廊伸手揪着不动行光的马尾把他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