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经成长为一代熟男的小鲜肉略带威胁地看了我一眼,抱住我的脖子压了下来。
嗯,经过斯科皮爸爸和妈妈的不懈努力,有了贝拉.马尔福---
我坚持用贝拉这个名字来命名她。
她是一个一点都不像贝拉的贝拉,她有着马尔福家标志一样的金色头发和灰色眼睛。但是又有着贝拉那样的特异性格,小贝拉总是会对一些东西很偏执,比方说雨果.韦斯莱的红头发。
这一点总是让卢修斯暴走,真正意义上的暴走。
每次贝拉要去韦斯莱家找雨果,他总会把那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铂金长发炸开:“不!马尔福家绝对不能和那些叛徒通婚,贝拉!”
他总是拄着那根华丽的蛇头手杖想让精力旺盛的贝拉停下来:“该死,贝拉你给我停下!贝... ...这是什么破名字!”
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纳西莎默默把报纸挪下,然后平静地看着卢修斯不说话。
就在我们要穿过站台的时候,一个黑发的小男孩喊住了我,他看起来粉嘟嘟的,极有礼貌的样子,而且黑色的眼睛明亮又清澈,容易让人有好感。
“美丽的夫人,请问你知道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哪里吗”
我看了看面前这个长得有点眼熟的小男孩,一股坏心思忽然冒出来,于是我微微笑了笑:“我知道啊。”
“但是我就不告诉你~”
于是这个小男孩很萌地忽然红了眼,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妈咪!”最后我家斯科皮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这个小男孩被小斯科皮哄着一起奔进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在我也愉悦地想要进去时,一个有点耳熟但是我真心不想听到的声音喊住了我。
“马尔福夫人。”那个声音简直虐我千百遍,扣我千百分,我还待他如初恋!
我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然后我回过头后看到了那还是万年不变一身长长黑袍子的斯内普教授,他高高在上地俯视我,鼻孔还冒出了一声轻蔑的哼声。
“很高兴见到你,斯内普校长。”我愉悦地笑着,虽说可能有点僵硬,“请问,刚刚那个男孩子”
“我家的。”我看到斯内普教授微微地点了点头,他用阴冷的声音告诉我:“只是没想到他的第一次尝试就非常不幸地遇上了马尔福夫人。”
“呵呵呵。”
我其实觉得我才是非常不幸的那个。
以后使坏一定要看看周围,千万不能在公共场合开始使坏,何况我使坏的对象貌似还是我曾经魔药课教授的孩子。
有时候我觉得一切都好像是个美好的梦。
一直到盖瑞和他的小助理终成眷属,一直到斯科皮把盖瑞的小女儿,那个同样金发的爱玛.安德列斯接到家里,一直到贝拉也同样穿上了婚衣,在她卢修斯爷爷黑脸的情况下嫁给了雨果.韦斯莱。
我都还觉得这是个掐疼自己就会重新醒过来的梦境。
但是醒过来后会怎么样呢
回到霍格沃兹保卫战的时候
回到被伏地魔钻心剜骨的时候
回到小时候还不认识德拉科的时候
那还是别掐疼自己了,这样挺好。
其实时间能带走很多东西,一开始和德拉科一起同床共枕的尴尬,一开始对彼此一大早醒过来非常邋遢的睡相的莫名嫌弃。后来慢慢地被岁月冲刷干净,变成了非常清澈的小溪。
我一直和德拉科生活在一起,就像我们当时允诺彼此的那样,和彼此一起活下去。
生活得满足又快乐。
在某一天的清晨,我翻到了德拉科书房里的一个小盒子,在我恬不知耻地打开盒子后,看到了很多眼熟的东西---
比如说很久以前象征着我少女心的蝴蝶结;我在某一次被威胁事件后丢失的金色发带;还有好多眼熟的巧克力包装纸;偶然被我遗漏在图书馆的笔记本;那一根已经被我扯坏的蓝宝石铂金手链;我第一次尝试用手去织就的小孩儿衣物... ...
正当我想拿着这个盒子去找那口子问个明白的时候,某个很熟悉的臂弯已经搂住了我,一如往昔让我想永远在这个怀抱里睡去。
“你找到他们了,伊芙。”
然后德拉科拉着我坐到书房的沙发上,我们难得促膝长谈,阳光调皮地在我们身上穿梭,恍如多年前我们的青春时代,然后我们认真地剖析了一下过往的情史。
我听德拉科一一说来,他的声音就好像一如四年级时对我告白的那样低沉和温和---
听他说那些,我一直在参与,却不知道的另一个故事。
手上的某个黑色标记已经浅到无法辨认,而哈利说他的伤疤一直都没有再疼过,正如原本所说,又让我不会再去担忧---
一切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