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七月正在尝一块儿甜点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响动。
原来是伴场赖太和安室透一起摔到了地上。
“喂,你在做什么!”服务生领班忍不住有些责问。
她责问的对象当然是安室透。
“是这位先生用手碰到我的。”安室透辩解。
“你没事吧,先生。”
伴场赖太丝毫不领情,他怒喝:“别碰我!”
然后就自顾自站起,也不理会安室透。
在场的人本来在说伴场赖太喝了太多酒,但看到他手上的伤口以后,都纷纷关心起来。
目暮七月顿了顿,放下手中的金属勺子,走到安室透的面前。
安室透双手撑着地,突然就看到一只细白纤纤的手伸到他的眼前,让他微微一怔。
“你没事吧”目暮七月皱着眉问。
“……没事。”
安室透想自己站起来,但看到依旧在眼前的手,抿了抿唇,将手放了上去。
目暮七月微微发力,让对方顺势站起来。
安室透站起来,对目暮七月说:“谢谢。”
目暮七月笑,“没关系,你不是也帮了我一次么”
正在安室透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蠢狗忽然又叫了两声。
目暮七月无奈的说:“它饿了。”
目暮七月回到毛利兰所在的位置,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和宠物奶瓶就开始喂它。
看到她刚刚的动作,毛利兰也忍不住问:“你……”
不用毛利兰说完,目暮七月就知道她要问什么。
“因为他长得帅。”依旧是这个回答。
毛利兰也露出了一个刚刚和柯南一样的表情。
但实际上,目暮七月却在想另外的东西。
蠢狗虽然比较孱弱比较粘人,但智商比普通狗高多了。它还从来都没有对别的人叫过,都是用哼唧的,本来以为它刚来这里的时候叫的两声是意外,但刚刚它又叫了两声。
再加上……目暮七月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刚刚的薄茧可不是她的错觉,那也不是因为长期做服务生才产生的。
目暮七月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没有任何瑕疵的手。
枪茧。
蠢狗自从来到她家里,除了他们三个,根本没有和任何人有交集。
除了那个撞了它,让它飞出去和在银行抢劫里的那个用胶带缠住她的男人。
事实证明,蠢狗还是挺记仇的。
和贝尔摩德亲近的组织成员,但他的代号是什么
而且,因为撞了她,所以看她在宠物医院门前踌躇不前时借给了她一些钱。
什么时候组织里多了这么个“善良”的人
她虽然曾经跟组织里待了两年,但太多隐秘的事或者一些和她无关的事知道的并不多。
目暮七月刚刚推断出这些消息,忽然就被打断。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聚会里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而新郎伴场赖太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初音!”
一声呼喊,撕心裂肺。
“兰,叫救护车,警察和消防队!”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有些急切。
十六年前和现在,没有任何变化。目暮七月暗叹。
死亡伴随的往往是悲伤和煎熬,但有时候也是死神的欢欣鼓舞。
目暮七月现在想的不是这场事故是意外还是谋杀,而且目暮十三看到她的样子。
她该怎么解释她那个朋友……
目暮十三有时候可比目暮绿难糊弄多了,毕竟他是资深警察。
目暮七月往四周看了看,发觉并没有什么可供她躲藏到目暮十三调查结束的角落。
警车鸣笛声渐近,目暮七月只好先躲在人群后。
安室透看着忽然变得畏畏缩缩的目暮七月,有些不解。
是什么让她害怕的
因为并不知道目暮七月的姓名,而且长相差距太大,所以他并没有往目暮十三的方面想。
等目暮十三到了的时候,目暮七月直觉往所有人中最高的身后站。
眼前的这个人刚好把她挡的严丝合缝,完全没有一点漏出来。
目暮七月抬头才发现这人居然是安室透。
安室透自然也感觉到了有人站在他身后了。
“帮我挡一下……”目暮七月轻轻的呼着热气,将声音传递给他。
安室透微不可见的顿了顿,然后轻轻点头。
就在目暮十三盘问了新郎伴场赖太之后,几乎笃定了他是凶手。
因为现场遗留的dna和伴场赖太的dna大致相同。
目暮七月沉思,dna大致相同的情况也是有几率出现的,并不是没有可能。
然后伴场赖太则指出安室透可能是加门初音的情人,现场留下的dna也可能是他故意放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