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的扎在胡瑞雪的心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直接被人给打肿了。
一气之下,胡瑞雪愤怒的开口:“那我们今天请假不行吗?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司,被人看到了如何解释。”
她怒气冲冲的质问着。
胡瑞雪只不过是一个活在富贵生活之中的女人而已,说起来,她就像那个井底之蛙一样,虽然知道钱城的威名,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识过他真正的手段,所以说才敢如此的狂妄。
或作是白焕中在场,早就吓得胆颤心惊,大气都不敢喘了。
听到胡瑞雪这么说,宁墨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宁墨安厉声开口:“你也知道白嬿婉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见人,我倒是想知道,你对她下手那么重,究竟是何居心!打人的人都不怕,我们身为被打的,为什么要好怕。到时候有人问起,就直接说是你打的不就好了,难道还要让我们帮你隐瞒,替你被黑锅吗?”
她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她是第一次见到胡瑞雪这么蛮不讲理的奇葩,也不知道这十几年来,白嬿婉究竟是如何在白家呆下去的。
刚才除了新伤之外,宁墨安还在白嬿婉身上发现了旧伤。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胡瑞雪或者是别的白家的人干的。
怪不得从前见到白嬿婉的时候,她永远穿着长衣长裤,将身体各个部位,遮盖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