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眉眼,抬头看着白胜文,许文岚笑得更加灿烂。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白家的一员,但至少,她是白老大家的一员。
两人捧着小喜鹊回屋的时候,白胜武已经在灶房里吃饱了回屋躺在炕上,摸着肚皮直打饱嗝。
看到他们进屋就凑过来:“呀,捡了只鸟儿,正好烧了吃。”
“你敢——”许文岚捧着小喜鹊立刻扭身避开:“白胜武,你要敢碰我的小喜鹊,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就你”白胜武直撇嘴:“今天我那是让着你……”
“是啊是啊,你让着我……”许文岚没好气地翻白眼,又往白胜文身边贴:“哥,治伤。”
白胜文正在翻柜子:“我记得有爹用剩下的金创药——胜武,你记不记得放哪儿了”
白胜武在炕上打了个滚,漫不经心的:“我哪儿记……”声音一顿,他坐起身,两眼放光:“我帮着找不是不可以,不过,许文岚,”他大声叫人:“你得把刚才那个故事给我讲完。”
“你不是没听吗”瞪了眼白胜武,许文岚哼了声:“成交,你快点帮我找药。”
“好咧!得令——”白胜武夸张地一跳而起,翻箱倒柜去找药。
屋里正热闹着,就听外头传来马嘶声,一阵人声,小院里热闹起来:
“老爷子,可把您冻坏了,快先进屋暖和着,我这就去接孩子回来……”
三个小的跑到门口,正好看到三叔把一个老大夫让进了对面屋里。
白胜武立刻往出钻:“爹,我也跟你去。”
许文岚也想去,可看看手里的小喜鹊,又迟疑,还是白胜文机灵,立刻找了截线把小喜鹊拴在桌脚上,这才拉了许文岚追上。
马车赶得不快,紧追着几步,白胜文就拉着许文岚跳上了车,白胜武挤在前面,还想从白应魁手里接马鞭:“爹,我赶。”
“别闹了,都坐好了,得赶紧着把狗剩接回来,这会可不行添乱。”
坐着马车,到玛玛嬷嬷家就快得多了。
可是事儿却没许文岚想得那么容易。
一听到白应魁进屋说接狗剩回去,坐在炕上还没歇的玛玛嬷嬷就笑了,只是那笑,却是没到眼里,皮笑肉不笑的,满是嘲讽之意。
朱氏和方氏也有点懵:“他爹,不是说了在玛玛嬷嬷这……”
白应魁也是不好意思:“玛玛嬷嬷,这事……”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玛玛嬷嬷冷笑:“是从县上接了大夫回来吧早要请大夫,下晌时就别心急火燎地送我这儿来呀!怎么着,现在我看完了,你们又请大夫这是瞧不起我啊,还是觉得我们萨满教的医术是治不了病的!”
“不是那个意思……”白应魁吱唔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方氏却是一下就跪在地上磕上头了:“嬷嬷,您别生气!要生气就冲着我来吧!我家狗剩小啊,求求您、求求您……”
玛玛嬷嬷脸色更沉了三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是要害你娃儿还是怎么了这话说得怎么这么让人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