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事你说话。”孙美女一副让去黑洞取教科书也在所不辞的样子。
老师黑洞不可怕的,大不了我在洞外打电话,让他们扔出来。
“就是你们窦青墨老师,她布置的语文作业,收齐了没有”
“齐了!”原来这么小的事啊,孙美女迅速把一个档案袋从课桌抽屉里取出,双手递给老师。同时忘不了用圆镜子照射老师。
老师获得宝物,立即告退了。
晚上青依墨染收到档案袋,先放在心口让它听听心跳。
当认为档案袋里的学生作业已经和她的心一块跳荡了之后,她才把那袋子启开。
这个是雅雅的。我的批语挺能鼓励她的,可惜她还没看到。
这个是回发财的。他又这样子写作业。他的老师不应该是我,应该是精神病院里的医生,这事不便于说,就仍然不理他好了。
铁蛋的呢其实就为了看铁蛋同学的。
怎么就是没有呢
怎么就是没有呢
画在她家门帘上的一只小绿鸟喳喳地问她道:“22年了,还没见有哪张纸对于你这么重要过呢!它不会是哪位大学同学寄给你的情书吧”
情书曾经那些男人发给我过的那些垃圾文字叫情书吗顶多叫谎言文学,或者叫鬼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