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代皓白看得瞠目结舌,他抬头去瞧段程望,段程望眉心也皱了起来。
段程望问“伊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伊代皓白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慌,他开口的时候竟然结巴起来,他说“哥、哥哥,你知道室内实景娱乐吗”
段程望顿时觉得他和伊代皓白之间有了代沟,他摇摇头,说“不太清楚。”
伊代皓白说“室内实景娱乐比较典型的就是密室逃脱,我不知道你们明星嘉宾是怎么被选中的,我还有朗妈,都是因为无意间碰到了封翳老师,然后因缘巧合地被选中来参加这个节目。”
段程望想起录制第一期的时候,搜索到伊代皓白的房间,高朗说了自己在宠物医院遇到封翳和丽萨的经历,但伊代皓白却矢口否认,声明自己只是为了通告费和见偶像。
段程望看着伊代皓白,眼里有一丝显而易见的戒备。
伊代皓白有些急了,他抓住段程望的手臂,说道“阿望哥哥,你别不信我,我们是一伙儿的啊。”
他们确实是一伙儿的,这一点卷宗可以证明。
伊代皓白和段程望的卷宗里都记录了一件事情段程望寻求联姻失败,把注意力转移到正在上升期的曲作家伊代皓白身上。伊代皓白初尝情事,被段程望的美貌和手段迷了心窍,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在生日宴会当天用“死翘翘”干掉所有的参宴人员,然后共同瓜分威廉的全部资产。
那瓶“死翘翘”的下落并不是伊代皓白说的那样,后花园里的杂草依然生机勃勃,反倒是高朗悉心炖的那锅海龟汤遭了秧。
段程望仍然看着伊代皓白,在这小孩儿彻底坦诚之前,他不打算做任何回应。
“好吧。”伊代皓白叹了口气,他说“我在学校创办了一个无限逃生的社团,同时也经营着一家很有名的实景娱乐,里面所有的机关都是我自己设计的。封老师是在今年实景娱乐的峰会上找到了我,我们现在脚下站的这个位置,就是我设计的一个概念性机关,没想到节目组竟然做出来了。”
圆盖子周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开关,盖子通过重力和z型卡扣反嵌,才能牢固地和地板连接在一起。
当盖板上的重量到达一定程度,那个拇指大小的小开关就有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如同锋利的开罐器一般,轻轻一按就可以快速地绕盖子旋转一周,切开所有的卡扣。
于是盖子失去所有的支撑,连同上面站着的人,都会一起跌入盖子底下未知的新区域里。
难怪从一开始伊代皓白就很明白游戏的套路,甚至很多线索他都能毫不费力的找出来。
欧皇体质是一部分原因,最关键还是因为伊代皓白是解密游戏的资深玩家。
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是真的不得了,段程望有些被震撼到了。
段程望问“你这个机关是用来干什么的”
伊代皓白说“谋杀。”
伊代皓白所说的“谋杀”不是真正的谋杀,而是在这类沉浸式游戏中凶手反杀平民取得胜利的一种形式。
凶手就像牧羊犬一般,把他们圈定好的平民引到圈套里来,然后触发淘汰机制,凶手获得胜利。
伊代皓白把地毯重新铺好,他脚尖轻轻踩了一下那块凸起的位置,又说“我们之前已经推断出来了,淘汰方式不止一个,每个人都对应不同的淘汰机制。而这个陷阱是凶手才可以启动的,一旦启动,全员团灭,凶手获胜。”
杀伤力最大的武器,用起来就需要一万分的慎重。
段程望明白了伊代皓白的意思,他想了想,说“伊代,我们需要再确定一下,我们拿的是凶手牌。”
伊代皓白点头,“我们确确实实在海龟汤里下了毒药,但古堡里还有另外一瓶,要找机会去吴sir房间找一找,只要那瓶装着毒药的“睡得香”还在他那里,那毋庸置疑,我们就是凶手了。”
段程望沉思片刻,同意了伊代皓白的计划。
南泽和吴明铎走到二楼,他们俩还有陶心远的房间挨在一起,离得最近的是南泽房间,紧接着是陶心远的,最靠近内侧的是吴明铎的住处。
南泽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却没有停下。
威廉古堡有所有古堡类建筑的通病,除了靠近窗户的区域外,其他地方的采光都很差劲。
尤其是古堡内侧,即使外面是气温炙烤的夏天,但古堡里却仍是阴沉沉的,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
陶心远的房门没有关紧,留着一丝缝隙。
陶心远应该已经睡熟了,窗帘拉得紧紧的,房间里不透一丝光。
南泽的脚步在陶心远房间门口顿了一下,正要进入进去时,吴明铎却出声叫住他。
吴明铎说“南泽,来我房间,我跟你聊聊。”
南泽点头,跟在吴明铎的身后,右手塞进裤子口袋,握住了里面的白色小药瓶。
昨晚他和陶心远暗通款曲后,便有了栽赃嫁祸的想法。他们从节目组配备的洗漱用品里拆了一小盒洗颜粉,把粉末倒进了已经空了的药瓶里。
南泽把药瓶带在身上,原本打算找机会偷偷放回吴明铎的房间,没想到今天碰了个巧。
吴明铎把房门打开,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发,请南泽落座。
南泽把门带上,却朝床头柜走去。
南泽长腿交叠,慵懒而放松地靠坐在床头柜上。
吴明铎说“刚才”
“明铎,”南泽说,“威廉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你不愿意面对的自己。”
吴明铎说“或许吧。”
南泽不动声色地把床头柜拉开一道缝隙,手指一弹,就把小药瓶塞了进去。
他佯装不经意地收回手,然后摸摸下巴,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破绽。
南泽对着吴明铎说话直白多了,他说“这就是你被选来这里的原因,积极配合治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跟你没有关系,是你的神经酰胺它出了问题。”
吴明铎笑起来,“你话里话外都在说我有病。”
南泽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吴明铎无奈,“有病的又不止我一个,你对陶陶可不是这个态度,还鼓励人家说这就是个游戏,别害怕。”
南泽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笑意是从他眼睛里溢出来的,然后嘴角微微上扬,有一个不甚明显却十分温柔的弧度。
南泽低声说“小朋友总是需要特殊照顾的。”
吴明铎无声笑起来,摇了摇头。
南泽站起身跟吴明铎道别,他说“好了,你休息,我去看看陶陶。”
作者有话要说 阿晋他抽了一晚上,我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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